兩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雖然平淡無奇,但在這段時間裏麵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盡管我和封疆極力挽留,但周國泰最終還是離開了東海機械製造廠,僅僅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他就讓一個瀕臨破產的老牌國企回到正軌,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而在周國泰走了之後,以他名字命名的新品牌機械設備開始在業內的市場上熱銷,這也算是讓所有人見證了他在這個城市裏生活工作過的痕跡。
陳銅雀這邊,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茗山市之行非常順利,隻是略施小計,他就引開了那些名義上是保護但實質上卻是把董慧雲軟禁起來的人,雖然陳銅雀沒說自己是用了什麼手段,但那個從小就和黃少風青梅竹馬的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吐了個幹幹淨淨。
事實的情況和我之前猜想的差不多,董慧雲果然就是負責在黃少風和崔哲之間互相聯係的中間人,不過從她交代的情況來看,黃少風除了給崔哲提供證據證明是我在背後推波助瀾那起群眾示威遊行之外,別的一些情況都無關痛癢,可是讓我奇怪的地方卻偏偏就在這裏。
雖說我被免職的事情可以稱作是黃少風向崔哲“投名狀”的必然結果,但這還不足以取得對方的信任,這顯然不符合常理,要知道在背叛我之後,他無疑就站在了我背後的薑家、陳銅雀和杜氏兄弟,周桑榆這位權勢已經愈加穩固的副市長以及青年俱樂部這個組織的對立麵,如果崔家不能保護黃少風的話,那麼他最後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說實話,其實我以前還自以為是挺了解黃少風的,可是通過一係列的事情發生以後,我卻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他,百思不得其解,我索性也別想浪費自己的腦細胞,畢竟我已經把他當成了仇人來看待,隻要被我抓到機會,我不介意把黃少風往死裏整。
說完了董慧雲所掌握的情況,陳銅雀又告訴我說這個女人已經答應留在黃少風身邊當“臥底”,不過她卻拒絕說出自己是怎麼和崔哲聯係在一起的,更是對自己之前的工作生活狀態諱莫如深,隻是要求自己平安無事並且事成之後能夠得到一筆數額不算太大但也絕對不小的“賞錢”,似乎是有些往事不堪回首打算開始新生活的意思,陳銅雀也懶得去揭人傷疤,隻是留下一張電話卡之後就返回了遼源。
有了董慧雲這個黃少風情根深種的女人做內應,我原本的擔心頓時輕鬆了不少,接著就把絕大部分精力轉移到了農業合作社上麵。
經過周岩的精心挑選,十五名縣農校的優秀畢業生已經趕赴了海寧農業大學實習,這位新成立的農業合作社主任已經說清楚了,隻要掌握了反季節大棚種植的相關技術,他最後會根據謝春齡教授的評定結果擇優安排到農業合作去工作,給出的工資和福利待遇更是比本科畢業生還要高出一大截,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從謝春齡那裏不時反饋回來的情況看,我對那些應屆畢業生的能力和態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因為小涼河附近的油菜花海要在開春以後才能運作,我和向明海親自出麵協調完附近老百姓的土地承包工作之後,陳永江在就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招商,聽說是有個生產脫水蔬菜的企業已經有了合作投資的意向,具體還要看明年靜水縣的現代農業發展情況再說,不過陳永江倒是私下裏跟我透露說他對此持樂觀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