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左老爺子氣的大罵,“查,去給我查,我要把這小子給捉了,活剝了他的皮。”
唐裝老者道:“老大,是不是左非生那廝在外頭惹了禍?”
“老四,你今晚是吃了槍子了?非生是去了翠山,你要我說幾次才相信?”左老爺子氣的拍著桌子。
“你別跟我拍桌子,非生把玉盤丟了,他還敢去翠山?等他回來了,我要親眼看到,才會信這回事。倒是這個小子,你可別說,沒看出他的來曆。”
左老爺子沉默不語。
有個中年人說道:“最後那個法術,應該是被逼出了真本事,那是肖龍觀的飛靈符。這法術獨此一家,別人學不來。”
“肖龍觀的地盤在九江那頭,跟咱們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怎麼會跑來?”
唐裝老者說道:“沒聽說嗎?人家是來報仇的。老大,你說說看,這事是誰惹出來的?是不是左非生熱的事情,所以躲了出去。”
“放屁,你要是不信,等他回來對質好了。”
“怕是晚了。”我突然說道。
他惡狠狠地瞪著我,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你們聽不到嗎?”
年紀大了,估計耳朵不太好,外頭傳來了烏拉烏拉的聲音。還能看到閃爍的燈光,刺破了黑暗。黑皮漢子一個激靈,急忙爬起來,衝到了外頭。
這廝跑回來,臉色發白,大叫起來:“警察,外頭來了好多警車。”
砰,砰,砰。
前頭直接被撞開了,好多警察都衝了進來。
真的是警察?
簡直跟做夢一樣。
沒人出聲,估計都是不敢置信。
“這,你,你們怎麼能進來?”
左老爺子今晚接連受了刺激,氣的渾身顫抖,罵道:“好大的膽子,膽子太大了,居然敢闖入我家,真是該死,你們都該死。”
“人呢,外頭的人呢,都死光了?”
一個男人跑進來,急匆匆道:“爹,不好了,來了好多警察。”
是左非當。
左老爺子立刻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死了?終於回來了?”
左非當捂著臉,說道:“爹,好多警察,我在跟他們周旋呢。聽說我們跑進來一個殺人犯,這些人都是來搜查的。我拚命在前頭擋著,找你拿個主意呢”
他死死盯著我。
“是你,就是你。”
我一擺手,道:“老爺子,你可別冤枉我。”
不會是我。
我那個殺人的名頭是假的,通緝也是假的,根本不會牽扯到我的頭上。
左非當急忙跑過來,說道:“老爹,你消消氣,這些可都是警察,回頭再說,先把事情給擺平了。”幾個老頭也是點點頭,道,“非當說的有道理,快,別讓他們進來了。”
左非當主動說道:“爹,各位叔伯,我跟警察局的蘇局長是兄弟。我打個電話過去,先把事情擺平了再說。”
“能擺平嗎?”
“咱們家有錢有勢,啥擺不平。”
“好,好,你去辦,等你弟弟回來,一定叫他好好地賞你。。”
“擺不平了。”外頭有個聲音叫道。
剛剛逃掉的年輕警察,又大模大樣地回來了。
“你,你怎麼?”
這廝露出笑容,道:“左老爺子,上次跟你說了吧,下次見到我,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了。”我心裏好笑,這算什麼下次,才幾分鍾的事情。
“我們猛虎堂跟肖龍觀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到底要做什麼?”
“跟我沒仇?”這人冷笑,他舉起一張文書,說道:“左傳盛,有人舉報你們家舉行邪教活動,殺人害命,這是搜查證,我就調查你們家的所有人。”
“你,你胡說。”
左非當急忙跑過去,就抓著他的手,說:“警察同誌,有話好好說。我們家事奉公守法的良民啊,一定是有小人誣告,誣告啊。”
“哦?真的?”年輕警察板著臉,但是語氣放緩了。
“當然是真的。”左非當手裏抓著個東西,就往年輕警察手裏頭塞去。
好多警察從外頭衝了進來了。
各個荷槍實彈,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這警察拍開左非當的手,冷笑一聲,道:“給我進去搜。”
“誰敢?”不光是左老爺子,其它幾個人都急了,急忙來門口攔著。
“我看你們誰敢?我認識你們蘇局長,打電話,現在就去打電話。”
年輕警察彈了彈衣服袖子,說:“今天早上蘇局長收到了上頭的通知,已經去省城開會了,你現在打電話,他也接不到。”
左老爺子一下愣住了。
“給我進去搜。”
一群警察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