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事情這實在是讓她有些頭疼,點了點頭,便斜著眼看了此刻一臉痛苦的褚縱冽,眼神不再多一秒停留,離開了這裏。

剛一出門,晉楚遺便甩開了他的手,冷冷的說道:“我何時答應過你要與你成婚?”

聽到她的反問,赫連慎並沒有過多的尷尬,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覺得這對他來說是最殘忍,最痛苦的一件事嗎?你不是說想看他痛苦的樣子嗎?我幫你辦到了。”

聽了這話,晉楚遺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看著他冷冷的笑道:“是嗎?你還真的是善變啊。”

赫連慎微微愣住了,有些不明白她這麼說到底是何用意,於是疑惑的問道:“什麼?”

“成日裏說的,都是些譽王如何如何騙我,說他隻是利用我,說他一點都不愛我。可是現在,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報複的呢?”

赫連慎無話,隻能無奈的看著晉楚遺,眼中滿滿的盡是一種無力之感。

見他不再說話,晉楚遺也懶得再看他一眼,隻是冷漠的撇著頭對他說道:“我一直希望,你沒有騙我。但其實,我與他的恨和你沒有關係。”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隻留下赫連慎獨自一人孤寂的站在那處。

晉楚遺離開後,便回到了濟世堂,一回到濟世堂,她便看到一臉焦急的安陽,懷柔與青兒。

她心中有些疑惑,正想開口問他們,卻見他們一個個衝上來說道:“你又要走了嗎?這次又是要走去哪兒?”

晉楚遺有些疑惑他們怎麼會來,於是問道:“你們,你們怎麼會來?”

安陽有些焦急,語氣悶悶的說道:“若不是我們在這裏等你,姐姐你是不是又打算一走了之,將我們都拋下?”

晉楚遺一時語結,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懷柔打斷道:“你到底是為了何事?”

想到這裏,她眼中閃出一絲怒火,語氣不善道:“報仇!”

看著她如此堅決的表情,安陽心中很是擔心,擔心她會再次出什麼意外。於是一直勸說著她讓她從長計議,不要過於魯莽行事。

可是晉楚遺又哪裏聽得進去呢?

懷柔站在一旁也著急的勸說著,“我知道勸不住你,可是你要多想想我們啊,我們都很擔心你的。”

聽了懷柔的話,晉楚遺有些感動,但是大仇不能不報,她堅決的說道:“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去報的,誰勸都沒用。”

安陽見勸不住,於是沉聲說道:“好,既然你要去,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我不能再允許你將我丟下。”

聽了安陽的這番話,晉楚遺也自知,之前就這麼沒有一點消息實在是太過於讓他們擔憂,但是這麼危險的事,她也堅決不同意他們參與。所以她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幾個人幾番商討都沒有結果,眼看著天都已經黑了下來,於是便先在濟世堂休息一晚。

才在屋子裏歇下了,便聽見有人敲門,晉楚遺一打開門,便看見青兒站在門外,說是有話要與自己談談。

次日,追影以及悍將衛終於是在一處破房子找到了褚縱冽,他被綁在椅子上,嘴裏塞著一團布,樣子極其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