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擊雖然迅猛,但是始終存在弊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恢複去定畢竟沒有消耗的誇,很快,我就感覺對付這些野人有些吃力了。
一旁的淩峰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他現在由於剛剛被那些野人群毆,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就連走路都覺得十分吃力。
這些野人可以說是他的克星,把他克的死死的,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近乎無效,而這些野人的精力好像十分充沛,法力的攻擊對於他們來說是無效的,但是他們的攻擊,對於淩峰來說,卻是有效的。
所以他才會輸的這麼慘,見到我為了他被野人們圍毆,他的心裏很不甘,但是卻無能為力,因為以他現在的力氣,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淩峰的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的青筋爆出,他恨,恨自己無能,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自從上了魔島,他逐漸恢複了一點點記憶,那就是關於野人的,還有一些他捕捉不到的畫麵,其實他十分的想要想起一切。
因為他總是覺得心頭無比空虛,而我的存在,剛好彌補了他心底的空虛,但是他始終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於是他更加迫切的希望,希望能夠回憶起和我之間的一切。
雖然失去了那些記憶,但是他潛意識裏,對於我的愛,可以說是出於自己的本能,本能的希望我不受到任何傷害,可是現在呢?
淩峰的指甲已經陷入肉中,血水順著他的手心滴落到沙子裏,他卻渾然不覺。
我咬著牙,用滅邪劍對付這些野人,他們的怪力似乎一點消耗的跡象都沒有,這樣下去了不行,我鐵定要掛了啊。
想到這,我歎了一口氣,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麼?折騰來折騰去,害死我要死?不行!我不能死,我死了淩峰怎麼辦?
還有爺爺,堂哥,田叔,他們此刻都在等著我回去呢吧?我的身上肩負著所有人的希望,所以我不能有事,師父的遺願還沒有完成,還沒有找到地藏王菩薩,野人這一關我都過不了,還談什麼完成師父她老人家的遺願?
我是獨孤雪燕的徒弟,不能給師父丟臉,不然以她高傲的性格,怎麼會願意承認我呢?雖然她已經轉世了,隻是,她不在,我要加倍努力,做到最好,讓她老人家因為有我這麼個徒弟而感到驕傲。
師父,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堅持下去,即便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無所畏懼!
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我感覺自己越發的辛苦,滅邪劍的劍柄上都沾染了鮮血,也分不清是那些野人的,還是我的了。
這劍柄染上鮮血之後,有些滑膩,險些脫手而出,牙齒被我咬的咯吱咯吱作響,仍舊是握著滅邪劍,瘋狂的揮舞,滅邪劍被我舞的猶如一條銀蛇,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傷了一個是一個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一群人居然可以這麼默契的配合居然找不到一絲的空隙。
忽然,仿佛要下雪了一般,一股寒意似乎要把空氣都凝結成冰,應該接近絕對零度了吧?
野人們的攻擊忽然停止了,讓我感覺輕鬆了一些,我的目光落到了這陣寒意的來源,淩峰。
霎時間,三途河的水都已經凝結成了冰,包括腳下的沙子,全都被凍住,不是那冰天雪地的一招吧?
想到這裏,我頓時心頭一沉,對著淩峰說道,“不要,你快停下來!”
我仍舊記得,上次對付淩寒的時候,淩峰施展出過這一招,整個燕城都進入了冬季。
要不是冥界不會下雪的話,估計現在早就飄雪了,我記得他上次施展出這一招,對於自身的反噬真的是非常強大。
淩峰像是並沒有聽到我的的勸阻一般,野人首領暗道不好,他似乎也意識到了淩峰這一招有多大的威力一般,趁著我愣神間,從背後勒住了我的脖子,對著淩峰說道,“收起你的小把戲,要是你再出招的話,我就捏死她。”
淩峰聽到野人首領的威脅,頓時臉色一變,冷聲喝道,“放開她!”
“你收了法術,我就放開她。”野人首領當仁不讓,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要是你不同意的話,看這小妞姿色也不錯,我不介意讓我這些手下在你麵前和她玩玩兒。”野人首領說著,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
“本王警告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你一定會被碎屍萬段!”淩峰的語氣比這寒意還要冰冷。
我感覺到了周身的寒意一點點退卻,淩峰忽然又吐出一大口血,這血居然是黑色的,想必他收了法術,現在受到的反噬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