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連憂傷都變的很甜美。
什麼時候,轉換角色,我變成你,你變成我,你來追我,我去認真閱讀你當時不愛我的心情。
仿佛一切都在顛倒,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卻醒了;所有人都醒了的時候,我卻昏昏欲睡了。
愛上你,是幸運還是墮入了不幸,是陶醉還是陷於沉淪?我不知道也分不清。
這份對你的猜想似是而非。
話說的多了,我會很累;說的少了,又感覺詞不達意。後來想,還是不說的好。
你像孤星成了我在夜晚遙遠的安慰與寄托。
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在浮華的世界裏堅守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的諾言。
你是荊棘,卻開出了一朵至善至美的花。
寂寞,抽絲剝繭般在你走後的影子裏一層層散開。
為什麼付出太多的愛最後卻沒有回音。多少次撥通電話,卻隻想知道你在哪兒?現在還好嗎?為什麼,你留給我的永遠隻是空白,永遠隻有沉默。
有時也隻有用這些文字去聊以自慰這顆流離在陌生路途的心。
最細的聲音隻有在最靜的時候才能聽得見。
而你的聲音正是我在深夜可以聽見的唯一的聲音。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我常常在別人聽不見聲音的時候聽見你的聲音,忽遠忽近,時有時無。
夜行的貓。它的眼睛裏可以有一個白天一樣的世界,它的耳朵裏卻有一個與白天相反的世界。
我想獨行的人是最天底下最可悲的人。
是否是我們的生命中總有這樣一些人,讓你又愛又恨,離不開又不想見,最後,卻又隻想緊緊捉住他的手。那些讓我們開心又讓我痛苦的人,都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留戀的人。
選擇的路太多了我會不知所措,太少了我會憂心忡忡。我想有兩條是最好的,那我就會毫不猶豫地走第一條,不管是怎樣的一條路,我都會一直走下去,因為,第一條路最先出現在我麵前。
最後還是會發現原來一切都並非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原來一切都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世界在我眼底就像一根羽毛漂浮在半空,輕鬆自由,可當我終於見識到它的不易之後,才清晰地發現我錯看了一切,思想空前遭劫,在心底翻天覆地的變化著。
被世界征服或是被意誌征服?
我和你,其實沒什麼兩樣,都是一樣我了解你也像你了解我自己一樣,清楚而又模糊。
單調的日子,無聊的日子,勞累的日子,苦悶的日子,一串串的日子,連綴不起的珠子,一直到現在,還如無根無蒂的浮萍遊在哪兒就在那兒。
我累了,心累了,好想出去散散心,像一隻濕淋淋的舊襪子一般地沉睡,一百年也不醒過來。
寂寞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事,而是一群人的事了。
有你在身邊我永遠不會寂寞,我寂寞了隻是因為我看不見你了。或許有些可笑,每一個微笑都像是風吹出來的痕。
幹淨的夜空,微涼的風,沒有誰能比誰寂寞,我會看到許多和我一樣無助一樣寂寞的東西,夜遊在這沒有耳語的路燈下,靜悄悄的,好像一切又回到了開始。
沒有故事的空白的開始,連半點感懷都不帶。
我已不是從前的我,隻是我無比的懷念從前的我。
你還記得我嗎?或許你早已把我忘掉了,但我的記憶裏不用誰提醒就有關於你的畫麵,我的世界早已在當時被你點綴,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我所知道的我所擁有的這部分記憶是我不由自主的選擇。
以前總是那麼的桀驁不馴,自命清高,而現在呢,當經曆了一番磨礪之後,長尖的棱角已漸被磨圓,再也沒有尖銳的刺,再也不會隨便的衝動。
人總是需要多一點的風雨,才會在人生的這條路上走的快一些。
當所有人都在朝同一個方向平視,你的眼卻張向了灰色的天空,白雲沒有一片,飛鳥褪去蹤跡,翹首企盼的眼憔悴到他無法知道想要尋找些什麼。
在這個再也不是少女的時間,在這個已經長大成人的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已從天真收回,而你的卻還在那扇小窗的天外。
薔薇,等等我,你又走的那麼快。一個聲音清脆而又幹淨,在我轉過身卻看不見的地方大聲地朝我耳朵湧進,每次都是盛夏太陽初生的時刻,當她終於跑到的身邊的時候,我看見她一臉的笑,小小的細汗還沾在前額的發梢,小喘著向我遞過一杯牛奶。
給,你喝!然後笑著把牛奶塞在我手裏,轉身回頭說,再見!我去上課了,晚上見啊!
有時候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說聲謝謝,已是她的背影就奔出了我的視線。古靈精怪的丫頭,每次看起來總是粗枝大葉的,誰知她心裏去裝著我當時一直未領悟的細膩的愛。
總有那麼多的迷惘,總有那麼的痛苦,似乎情感又在此時鑽進了一個死胡同,要人趕快走出,不然就會陷入險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痛,每個人也都是一樣的寂寞孤獨,每當被黑夜包圍之時,每當被痛苦包圍之時,我的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