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輕叫了一聲:“是肖琳!哇!真的是肖琳——我不是在做夢吧!”
“抱歉,剛才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拍戲,所以直到現在才趕過來。”
向天歌正吃驚得說不出話來,門口忽然又多出一大群人來。
是魏冠捷領頭的一群人,除了他以外,還有他禦用的燈光師、打板師和助理,拉拉雜雜一大群人出現在門口。
魏冠捷進來先同站在角落裏的泰陽打了聲招呼,才對向天歌說:“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鍥而不舍,我可能已經錯過與我母親見麵並原諒她的機會了。拍完你的封麵照以後,我放下國內的所有工作,陪她走過山川河流,也去過我們想一起去的地方,所以到她後來走的時候,很圓滿,也很安詳。”
向天歌吃驚地用雙手掩唇,才聽魏冠捷笑道:“我母親有末期癌症,她來找我的時候已經病入膏肓,不過還好,我們沒有錯過彼此,不是嗎?”
向天歌張開雙手抱了抱他,“她愛你,你也很愛她,這就足夠了。”
“所以,這次換我來幫你了,我聽泰陽說起過你的近況,知道你們還差攝影師和燈光師,不知道我們可以嗎?”
向天歌喜極而泣,魏冠捷拍了拍她的肩頭後,轉身便組織所有人開工了。
一時之間,本來麵積不大的《真愛》雜誌社裏,忽然彙聚了這行業裏的眾多精英。
本來焦頭爛額的向天歌,因為有了那麼多朋友的幫助,一時之間,也不再焦慮了。
分別跟每個人都簽署好合作協議,再做好工作安排,到從會議室裏出來的時候,肖琳才湊上前道:“嘿,你跟他是怎麼了?”
這話是同向天歌說的,眼神卻在望著從頭到尾話都不怎麼多的泰陽。
向天歌不願意去搭理泰陽,縱然因為收了他的玻璃球不能再對他發脾氣了,可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遠離他的心情。
隻有遠離,才可以不爭不嫉妒不傷心。
“沒有,沒怎麼。”
“沒有你會擺一張臭臉?從剛才進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幾乎不拿正眼看他,而他的臉色也不太好。”
“他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就記得那時候你們感情挺好的,還以為你們最終會走到一起,但現在看來,真是可惜了。”肖琳有些狐疑地望著向天歌。
向天歌跟泰陽是隱婚,當初辦婚禮的時候,就是為了滿足兩家父母的一個心願,所以來參加的,也幾乎都是父輩的朋友。後來泰陽到是毫不避諱地將向天歌介紹給他道館的同學們,隻是,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幾個人曉得他們的真實情況了。
所以,肖琳並不知道向天歌同泰陽已經結婚,而向天歌也從來沒有主動向任何人介紹過她跟泰陽的關係。
“沒什麼好可惜的,也許因為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所以更不容易在一起。”
“我看他好像挺喜歡你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他。”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喜歡我了?”
“兩隻眼睛。”
“那是你看錯了,泰陽他是我的哥哥,從小都是我的哥哥,除此之外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