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見向天歌不願意再說，隻好換了個思路道：“我聽說他現在跟黃石的女兒在一起，是真的嗎？”
向天歌凝眸望向站在一旁的楊美麗，後者立馬舉起手投降道：“那……那是我們家肖琳姐問起，我當然要實話實說了。”
向天歌剛要嗔怪，肖琳又一把拉過她道：“你別去看她，就算不用她說，我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雖然我覺得你不錯，又美身材又好，早都可以跟我混娛樂圈了，但那可是黃石的女兒，是個人都知道，隻要跟黃石的女兒在一起，別說是二十年了，少奮鬥三十年都有可能。”
楊美麗也插嘴道：“就是，如果我是泰陽，也會選黃石的女兒，守著他那個破道館到底能有什麼前途？還不如趁著自己還年輕，還有那麼點資本，早點去當黃石的女婿，這樣即便下半身癱瘓都能躺著數錢多好！”
向天歌實在是聽不下去。
肖琳看也不去看楊美麗，而是對向天歌道：“這件事上你可千萬別慫，當初那個操天操地操空氣的向天歌呢？你一慫可就不像你了啊！”
“我什麼時候操過天操過地了？”向天歌忍不住笑了起來。
“反正你現在這樣兒跟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可不一樣，你在愛麵前退縮了。”
“你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我跟泰陽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關係。”
“反正我是覺得，泰陽這人不錯，是個值得信賴和依靠的男人，而你也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如果喜歡，那就在一起，因為一輩子能遇見一個對的人，多不容易。”
……
做完所有工作，夜幕低垂，從公交站台往大院的方向走，向天歌每走一步，泰陽都會在後麵跟上一步。
兩個人悄無聲息地走著，誰也不去打擾。
快到大院門口時，向天歌忽然回頭，問：“你餓嗎？”
兩個人一起去了附近的夜市，這個時間正是整條街上最紅火的時候。
他們在一間小龍蝦店坐下，一個要了盆麻辣，一個要了盆十三香的，等到熱氣騰騰的小龍蝦被端上桌，向天歌又要了幾瓶啤酒，才說：“你看，像現在這樣多好，咱們還是兄弟，還是朋友，可比撕逼有意思多了不是？”
泰陽的眼眸一瞬氤氳，雙拳在身側微微捏緊，“你還想說什麼？”
“我就覺得你跟我是天然的兄弟，咱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喝酒，還能一起鬧，但卻沒有辦法像正兒八經的情侶那樣相處，太膩歪的活計不是你的Style，真的。”
“……”
“之前我們不是沒有試過，每次想靠近的時候都會發生點什麼，所以是天注定了，咱們就應該是這樣的關係，再不要改變了。”
“我跟黃多多在一起是因為與黃石有一個約定……”
“不管你跟誰之間有什麼約定，那都是你們的事情，你不用同我交代，我也不想知道，好嗎？”
“向天歌，你是我的老婆！”
她眉眼酸痛，卻還要強顏歡笑，“可那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