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有哪個心裏變態,是沒有一點兒精神問題的?”
她冷冷的語氣裏,帶著些輕蔑。
“你們在做什麼?”
龍岩摔開了門,嗬斥起來。
“不是說了一切聽我的指揮麼?怎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隨意就把證人帶了過來
!”
龍岩的語氣裏及其憤怒,他的下屬臉被罵得紅了起來。
“隊長!上頭就這個案子已經催促了不下三次了,您不上心,包庇她,難道我們做手下的,還要看著你把自己的事業往坑裏送嗎?”
“行了,還要什麼要問的麼?沒有我就走了。”
陸曼夭的聲音比他們的都大,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一樣,在發號施令,那警察一怒,剛想嗬斥她一頓,就對上了龍岩的眼神。
“行了行了,反正人,我們是帶過來了,您自己看著辦。”
說著,龍岩的手下就直接離開了。
龍岩翻看了一下記錄,抬眼看了陸曼夭一下,想要說點什麼的樣子,又止住了。
“不可能讓他什麼責任都不負的!”
陸曼夭的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怒火中燒。
龍岩的臉色很不好,“我們在盡力查。”
“嗬――”
陸曼夭冷笑了起來,在絕對的權利麵前,警察有的時候什麼都做不好,心裏一涼,“但願吧。”
陸曼夭起身,往門外走,“啊,對了,如果你查不到的話,我也會想辦法查出來的。”
轉身就離開了。
剛推開了病房的門,就發現,屋子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怎麼在這裏?”
羅倩不緊不慢地轉身,“伯母聽說了這件事,有點兒擔心,讓我來看看。”
她從包裏掏出一個信封塞到陸曼夭的手裏,“這是伯母的私房錢,讓我給你的,你留著給你的小女朋友看病吧。”
她嘴角抽搐著一抹冷笑,眼底冰涼,像是帶刺的冰錐子。
很快就從陸曼夭的視線裏,消失了。
小澤沐子像是睡著了,全程都沒有一點兒聲音。
陸曼夭看了下她的臉色,還好,就沒有打擾,趴在她的床邊,一不小心就睡著。
等到了傍晚時分。
才發現小澤沐子的額角不停地冒汗,唇色蒼白。
腰間的繃帶上不停地有血液流出來。
醫生趕緊把她推進了急救室,一邊輸血,一邊為他檢查傷口,醫生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誰換的藥!”
他咆哮著,眉頭緊皺,臉色一點兒都不好,“傷口不但沒有愈合的跡象,反而破壞了凝血素,傷口上附著了一層活血化瘀的藥粉!”
傷口處的肉都已經潰爛了一些了。
剛消毒的手術刀,去除腐肉,邊上的護士給醫生擦了幾輪的汗水了。
等到傷口處理完了之後,小澤沐子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中了。
“醫生?”
陸曼夭被叫到了辦公室,醫生的臉色很是不好,像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一樣。
“還有生命危險,我真的是能力不夠……”
醫生微微低著頭,很是自責,原本一個隻要順利縫合,經過一段時間修顏個,就能夠愈合的傷口,現在不僅僅變得無法愈合了,還血流不止導致傷口感染病菌,隻怕是一時半會兒都脫離不了危險了。
陸曼夭的腦子裏有一把大火在狂燒。
打了電話叫景涵她們來照顧小澤沐子,自己則是一路狂奔了出去。
一把推開陸家大院的門。
李嬸有些激動,“大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她的眼眶裏還泛著些淚花。
自從陸曼夭被趕出去了之後,這個陸宅就變得有些烏煙瘴氣了。
陸曼夭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李嬸的肩膀,沒等李嬸把最近的事情說出來,就率先開口了。
“羅倩在哪裏?”
李嬸有些吞吞吐吐地說:“她――她在――”
陸曼夭心裏急得很,“到底在哪裏。”
聲音一不小心就大了起來,李嬸一愣,“她霸占了小姐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