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薑小可提及昨天晚上慈善拍賣會的事情,寧檬臉上的戲謔神色就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跟好奇。
“聽說,昨天跟季家競相逐鹿的是悅瑾集團。悅瑾集團是最近新興的一股勢力,無論是財力還是聲望都遠不及季家,他們在這樣的場合當著這麼多大佬的麵打臉季家,為的是什麼?”
“商場上的角逐,哪是我們能參透的?”薑小可聳肩,“大約是有人覺得季家的日子過的太安穩,給他們來點刺激唄。”
“為什麼?”
“跟我一樣,花樣作死唄!”薑小可笑的沒心沒肺。
寧檬沒有去理會薑小可,而是低頭從手機上打開了網頁,在搜索引擎裏輸入了“悅瑾集團”四個字。
“不用枉費心機了,這個集團保密工作做的相當足,而且創始人的資料更是尤為神秘。從網上能搜尋到的不過就是集團總裁的一些普通資料,八成還是根據之前那些小門小戶的報道裏搜羅篩選的,七分假三分真,毫無參考價值。”
“聽你這口氣,你那邊有實底?”
“你可別用這眼神盯著我,我足不出戶消息哪裏比得上你們這些信號觸角跟頭發一樣多的記者啊!”
“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悅瑾集團的執行總裁路嫻到底是什麼人呢?你門路廣,清楚她的底細嗎?”
“不太清楚,不過比報道上知曉的多點點。祖上家大業大,上推三百年世代為官,大約是伴君如伴虎,動不動的株連九族最後為了自保下海經商了,後來在一特殊時期因了一件‘不可說’的事舉家下了南洋。”
薑小可接著說:“後來,他們子女也大都分散開了,有的去了北美,有的去了東歐,這個路嫻就是從美國回來的。聽說之前是一個享有盛譽的珠寶設計師,專做女性品牌,現在上到珠寶香水,下到服裝鞋包,做的有聲有色。”
“是嗎,但是之前怎麼聞所未聞?”
“如果我說他們之前在美國的珠寶品牌Immtal你一定聽說過,悅瑾集團是國內的試金石,也僅僅是個分支,現在主營珠寶以及彩妝。”
“你還說不清楚底細,這都快拋到人家祖墳去了。”寧檬挑眉。
“有嗎?”薑小可聳肩,“不過,話說回來了,雖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但也不能這麼造啊,剛在仁川站住腳跟就季家這樣大東家對掐,明顯是自尋死路,搞不懂,搞不懂。”
“哎,話說回來了,你一直就一佛係蛙兒,別人不戳你都不帶動的,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來了?你這跟季展羿還沒什麼呢,就一門心思護在他們家,合適嗎?”
寧檬也搞不懂半路殺出來的悅瑾集團在圖謀什麼,不過就像薑小可說的那樣,這事跟自己有關係嗎?
就算是仁川集團的股票跌一路綠光跌入地心,跟她好像也沒有半毛錢關係吧?
而且,今天早上季展羿離家的時候十分淡定,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己壓根也犯不上不是?
“還有多久?”寧檬打算換個話題,她看了一眼窗外,雨勢越來越多路況已經看清楚了。
“急什麼?急著去見路拾啊?”薑小可說那句話不離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