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不作聲,冷得心髒快窒息,臉色蒼白地走上車,想起了某個人,她一咬下唇說:“直接去做《溫柔》的宣傳!”
“啊?你不要多休息一下?”念念心疼地扶著夏菲叫著!
“不要!!”夏菲直接拖著濕瀝的身體,坐上車!!
夏菲這幾天開始很忙碌很忙碌,不停地到處趕宣傳,然後拍攝影後特輯,再與沈玉露作一組,再拍攝一組短片,然後再到電視城試穿作為新的年度形像大使的羽毛長十米長裙,還要采排自己將要獻唱的歌曲,接著再趕宣傳,然後忙著拍《雙城記》與沈玉露繼續著打鬥的戰場,有次要在公交車上過招,倆人打鬥曆害,同時因為NG過多,她與沈玉露同時失手,倆個女人摔下公車,她擦傷了左腰間,臉也被摔得紅腫,唇角咬著血絲,卻還是咬緊牙根,堅持拍攝……
老師說,人的一生,成功是離不開堅持!!隻要你堅持,你總能發掘到別人到達不了的境界!!
夏菲在這段忙碌的時間裏,永遠不會忘記清早,拖著受傷的身子,捧著自己泡好的大紅袍,來到韓致忠的麵前,親自侍候他喝茶,或許偶爾因為趕戲,好夜間才回來,看到韓致忠正坐在書房裏看書,莊月明在一旁,細看著茶藝的書,她便命人給倆位老人家準備了一點糖水與點心,親自送進去,侍候好他們,才請安離開……
韓致忠偶爾,坐在書桌前,脫下眼鏡,看著夏菲紅腫著臉,輕輕地消失在門邊,他便凝視著那扇打開的門縫,看著外麵的一點寂寞的黑暗,疑惑地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菲已經在我們家呆了足足七天了,不說我也知道她在等毅江,但又沒敢說出來,隻是沉默地等著,到底毅江去那裏了?”
莊月明也一臉擔憂地看向那扇趟開的紅木門,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們都想努力地活著,可是活著,就要付出代價,隻要我們還活著,總要經曆痛苦,磨難,一切一切……所以難免會疲累……疲累了,總想休息一下,給自己的心靈放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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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清晨,卻已經是刹那時空,不一樣的風景了,此刻綿延山林,到處鳥獸怪叫,偶爾的一陣鳥叫聲,都那麼那麼的悠遠。
那間山頂的小屋子,今晨還沒有炊煙嫋嫋升起,隻見薄霧才剛散去,枝頭上還掛著水珠,有些叢林已然落葉,畢竟冬天要來了,準備要迎接傲雪了……
有個淡淡的人影,出現在籬笆前,邁著光亮的皮鞋,走了進去,門口三隻小老虎一看到“他”來了,便立即飛跑到他的麵前,同時倒過身子,伸起四肢來看著“他”,他笑了,蹲下身子,伸出手一個一個地撫摸著它們的小肚子,它們立即發出吱吱的怪叫聲……
門吱的一聲打開來,陳老已經穿著深藍色的棉襖,黑色的棉褲,踏著黑色的厚底布鞋,戴著綿帽,依然一臉蒼老睿智地走了出來,稍眨了眨寂寞的眼神,卻看到麵前人,有點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