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根據他們所走的路的方向來說,應該是要回來的方向。”所以為了這一點,他這兩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無數個想法在腦中盤旋,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最為合適的。
“這樣啊……”齊媚兒小手在他胸口輕點,沉默了小半晌之後又開口問他道:“上次我問你的時候你跟我說等果過短時間再告訴我,可是你也再沒有跟我提起過。如今你難道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你爹他們如今到底是如何的情況?”說是去尋寶雖然他們都是知道的,可是如今過啦已經三個月有餘,可是卻未曾有任何消息傳回來過。他們雖然一直又用人在暗中打探,可是消息從來都不是經她手中過的,所以一直對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一個準確的認識。
見她又提起這件事情,南宮佑沉吟了半晌之後才又重新與她對視,發現那一直充滿了狐媚之色的眼神此刻笑意淡了許多,心中一動,說道:“上次確實有人傳回消息來說他們的情況,不過自從在劍門那一事之後他們就分開了,而且人員也是極為的閑散。最後一次知道消息是他們與天月宮發生了矛盾,而那之後就再沒有消息傳回來過了。”關於在那之後的許多消息,其實都都不是很明確,所以也沒有必要跟她說的那麼的詳細。甚至於某些事情,他是不想讓她知曉的。
所謂人心隔肚皮,沒有人是會準確的知道對方所打的主意到底是什麼的。
“哦。”又是漫不經心的語氣,可是這卻是令南宮佑眼睛倏地一眯。他與她也是自幼就認識的,雖然她努力的讓自己表現的正常,可是他就是能感覺出她實際上是不開心的,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極度的不悅的。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從來就不算是事情。
“怎麼?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南宮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光彩閃爍,對她問道。
齊媚兒又是嬌笑兩聲,從他大手的禁錮之中逃開,轉過身去翻看他桌麵上的賬目,隨意似的語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隻能兵來將擋了,說什麼其實都沒有用不是。既然都已經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回頭上絕對是不可能的。”說了一番看似很開明的話之後,她也不在意他心中是如何想的,隻是裝裝作一副其實很是不在意的樣子看著手中的賬本道:“最經的經營情況如何?西南方向那些人仍舊不肯交出賬目麼?”
這話算是說中了他心中的痛處,南宮佑眼中寒芒突顯,整個人頓時給人一種如寒冰一般的冷意。“還是老樣子,油鹽不進。”在南宮擎與南宮佐二人離開之後,他就利用早先早就插好的眼線以及人脈,暗中迅速的將南宮家名下的所有的鋪子,生意全部接手過來。可是不知為何,西南方向的所有的地方的掌櫃都像是鐵板一塊,油鹽不進,根本就沒有辦法,所有的賬目也都未曾給他接受過。
按理說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因為在南宮擎離開的時候已經對下麵發過消息,南宮家的所有生意都是由他在暫時接手代理。可是如今情況卻恰好相反,就像是曾經有人在暗中已經吩咐好了一般,他們全部選擇自行處理,嚴詞說會等到家主歸位之後再上報。
這一切,嚴重的耽誤了他原本三個月就將南宮家悉數接手的計劃。
“難道你就沒有查過他們因為什麼才會如此的麼?”齊媚兒轉過頭看著他的眼,伸手撫摸他皺起的眉間,輕歎一聲。“你就是太固執,這些人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你怎麼會堅持如此呢?”這點在她看來實在有些拖泥帶水,如果是她,定然會選擇鐵腕作風,如果軟的不行,大可就來硬的。人就是如此,劣根性強的狠。
南宮佑僅僅是瞥她一眼,並沒有多做解釋。
齊媚兒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他不想討論的話題,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麵多說了。
“我見你許久都沒有來找我,沒辦法,索性我自來。”齊媚兒肅顏,柔媚女子瞬間化作鏗鏘之色。“齊家的事情也遠沒有我們預期的那麼容易,目前事情很難辦,所以我才來打算問問你,看接下來如何。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真的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南宮佑眼中飛快的掠過一抹嗤笑之色,不過那神色轉換的太過的快,所以她並沒有察覺到。
“齊家是屬於你的,所以你自己有注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