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回頭問我。
“啊,我說霍董事長沒有為難我,我們聊得很愉快呢,是不是,霍董?”我扯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心裏又在詛咒,為什麼現在是午休時間,沒有交警值勤呢?否則將他抓去上半個月的課,那就好玩了。
“啊,是的,蘇小姐很健談。”霍父附和我的話。
霍澤狐疑地看著我們倆人,總是不信,最後還是拉著他父親道:“既然這樣,我送您回去吧。”
“不必了,司機在那邊等我。”霍父主動朝我伸出手,“蘇小姐,再見。”
“再見。”我回握他,“您老一路走好。”心裏補充,不要半路撞車,中途墜機什麼的。
霍澤盯著我的眼睛問:“幹嘛笑得賊賊的?”
“有麼?”我拍拍自己的臉頰,“我有笑麼?”
“你自己知道。”他拉著我的手,“走吧。”
“去哪兒?”
“吃中飯。”
“我剛剛吃過。”
“那就陪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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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霸道,他硬拉著我找了一間西餐廳,在我千聲明萬聲明真的吃得很抱的情況下,給我點了一杯橙汁,讓我看著他吃飯。結果我這身裝束引來了餐廳中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
在不涉及工作和感情的情況下,他很喜歡賴皮,有時又霸道,而我往往拿他沒辦法。誰讓這個男人賴皮起來讓我覺得很可愛。
吃過飯,他問我:“想上哪兒去?”
“你不用上班嗎?”
“我給自己放假。”
我翻白眼:“你這樣翹班,公司很快就會垮。”
“那就再開一家。”
“自大。”
“快說去哪兒,不然下麵的節目我安排。”
“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因為我特地翹班來陪你。”
“沒道理。”我甩開他,“你翹你的班,我回家去。”
他在後麵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我停下來:“幹嘛跟著我?”
“去你家啊?”
我無奈地歎氣,臉沉了下來:“你想怎麼樣?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麼?”
“我沒說過。”他笑得很無辜,“你說過麼?好像也沒有啊。”
“可是那天在……”
“噓--”他伸出食指放在我唇邊,“別吵。”他真真切切地望著我,“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在一起了,不要浪費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麵。一個月,隻有一個月了。”他把我擁進懷裏,靠在胸前,“我請求你,懇求你,再給我一個月的回憶吧。我保證這一個月,給得起你公平、忠誠、專一和愛。”
我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心裏罵自己沒用,因為我居然眷戀他溫柔的味道,心疼他真誠的語調,甚至鼻子酸酸的,眼前也模糊了。
愛情使人變得盲目和軟弱,我這一次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掉進他溫柔的陷阱裏。想讓愛你的人感到幸福,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隻要你多幾句溫暖的話,隻要你多一些細心的小動作,隻要你送幾個關愛的眼神,隻要你做一些浪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