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金庫?我一愣,斜視程水涵——還真是一禍水,挨上,怎麼都別想落到好。
送程水涵走,我陪著張露清和夏霖雨回宿舍,夏霖雨和張露清說說笑笑的依舊親密,可是,她對於我,卻依舊不理睬。我的心一緊,難道一誤會,真的要讓這毀掉我和夏霖雨的關係嗎?再說,夏霖雨不理睬我,難道,她在乎我,是真的?
回到宿舍,我打手機給夏霖雨,不過,“嘟——嘟——嘟——”不停地響,夏霖雨卻死活都不接,我沒轍,隻好給她發微信,說:“有事情,想要和你談一下。”
不過,夏霖雨隻是掃了一眼,卻並沒立刻回複我,而是蓄意為難我,要讓我品嚐一下子什麼叫煎熬,而且,她的願望顯然實現,我坐臥不安,簡直變成熱鍋上的螞蟻。終於熬到我幾乎崩潰,夏霖雨總算開恩,發來微信,問我說:“幹什麼?”
我說:“使用微信,怕說不清,是不是可以麵談。”
夏霖雨猶豫一下,不過,還是答應,說:“你去知魚檻等我吧。”
知魚檻,取的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的典故,不少人喜歡來這,低頭觀魚,抬頭眺望假山和西山。
進門,我急不可耐,恨不得夏霖雨趕緊趕到,讓我把話跟她說清楚,不過,夏霖雨卻偏偏的要我等,直到來這觀魚的,眺望假山、西山的全都離開,隻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既無心觀魚,也無心眺望假山、西山,隻是抻著脖子,眺望來路,期盼她趕緊來,她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我憤恨,可又不顧上發泄,迎頭連忙的過去跟她解釋,說:“其實,我沒打算給張露清驚喜,是程水涵搗鬼,硬把事情變成我給張露清驚喜的。”
夏霖雨沒理我,來到水邊注視湖麵隻顧著觀魚。
我一怔——咋的?難道我解釋無效嗎,不過,放棄顯然不可以,我一轉身,過來,連忙的繼續,說:“其實,我是打算給你驚喜的。”
夏霖雨一怔,側頭,說:“真的?”
我發誓,說:“真的。”
夏霖雨說:“怎麼證明?”
我哭——程水涵倒是可以證明,可是,她也得配合工作啊,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說:“蒼天——”
夏霖雨一呸,壓根不打算相信我說的,氣哼哼的指責,說:“我讓你說,你扯什麼蒼天啊。”
我委屈,說:“我要是能證明,我幹嘛扯上蒼天啊。”
夏霖雨一笑,我委屈,幾乎欲哭無淚總算扭轉局勢,讓她不在為難我,不過,事情到此結束自然不可能,她說:“你怎麼補償我。”
我沒明白,說:“補償?什麼補償啊?”
夏霖雨一哼,說:“你把給我的驚喜,給了張露清。”
我說:“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夏霖雨刁蠻,說:“我不管,我隻知道結果。”
無可奈何,我隻好答應,給夏霖雨補償,回去,我送夏霖雨,不由的好奇,說:“如果,我不約你出來,跟你解釋呢?”
夏霖雨沒好氣,說:“大不了不理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