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呢,夏霖雨開車,帶著他。”
“是啊——”一個人急不可耐的附和,說;“平白無故的,夏霖雨怎麼會開車帶上他。”
“不過,夏霖雨開的是X5吧,難道會拿來運家具?”
一個人用不著張露清解釋,已經迫不及待的臆想,解釋說:“你傻啊,運家具,找搬家公司唄,夏霖雨開車,帶著他,隻不過是負責押運的。”
“可是,家具是缺胳膊短腿的啊,難道還要辛苦和麻煩校花帶人押運嗎?”
“可是,缺胳膊短腿的家具也是張露清讓夏霖雨帶人去買的吧,怎麼說,都金貴吧。”
“是啊,是啊——”一個人諂媚,搭腔說:“別說張露清讓人買的家具,就是她用過的衛生巾——”
大家集體鄙視。“你太猥瑣了吧。”
“好吧——”他咳嗽一聲,不再去提什麼張露清的衛生巾,說:“總之,校花訂購的家具,不管是什麼樣子的,什麼狀態的,都是金貴的,難道還不值得夏霖雨帶人去親自押運嗎?”
“可是,夏霖雨是美女啊,又不是男的,不是你我,不會對張露清夢寐以求吧。”
“是啊,夏霖雨不對張露清夢寐以求,對於她來說,張露清訂購的家具,又是缺胳膊短腿的,又怎麼可能金貴,值得她親自帶人去押運。”
“你傻啊——”一個人激動,憤恨,說;“她們是閨蜜啊,張露清的事情當然是夏霖雨的事情,張露清訂購家具,夏霖雨帶人去負責押運,不很正常嗎?”
“是啊,要不說她們是閨蜜呢?”
“是啊——”一個人連忙的附和,迫不及待的逢迎張露清和夏霖雨,說:“要不說她們閨蜜情深呢。”
“不過,問題是——”一個人還算清醒。“咱們怎麼去找張露清說,咱們幫她整修家具,或者替代他和夏霖雨一起去押運家具呢?”
一個人發愁,說:“是啊,平時,根本沒交集,冷不丁的去找張露清,跟她說,給她幫忙,怎麼說,都不太好讓人開口吧。”
“不過——”一個人精明,轉眼一溜我,說:“要不去找找他?”
大家一怔,說:“什麼找他?”
“是啊——”一個人不等說的人點破,已經恍然大悟,說:“去找他,讓他帶咱們一下。”
一個人不解,說:“可是,他和咱們沒什麼交往吧,幹嘛帶咱們一下,再說,又是和校花搭上關係的好事。”
一呸,一個人說:“你幹嘛提起讓他帶咱們一下,去和校花搭上關係啊。”
一個人不服,說:“別提這,提什麼?”
“提什麼?”一個人陰笑一下,說:“你沒聽張露清說,他辛苦一晚上?咱們去,說給他幫幫忙唄。”
“是啊,是啊,實在是高明。”
“可是,給他幫忙。”一個人苦臉,卻又不樂意。
“可是,出工不出力——”一個人詭笑一下,說:“你應該知道的吧。”
“當然——”一個人會意,說;“整修家具,活全都讓他一個人幹,咱們去也就是看看,什麼都不做。”
“而且——”一個人急不可耐,接話說:“張露清道謝,咱們畢竟去了,總不能隻是對他一個人,必然包括咱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