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立言哭——雲藻贏一局,就算獲得全勝,可是,他要贏雲藻兩局,才能算他全勝,不由的脫口而出,說:“不公平。”
夏霖雨一呸,她敲打過蔣立言一次,不介意敲打蔣立言第二次,說:“公平?我說了算,公平一邊去。”
蔣立言沒轍,誰讓他遇到的是夏霖雨,說不講理,就不講理,一點理由都不講,什麼心理障礙全都不存在,隻好自認倒黴,說:“好吧,聽你的。”
雲藻提問,並沒因為夏霖雨改變規則,故意提高難度,對於勝負,她依舊心態平淡,問蔣立言說:“熟鍋的溫度是多少?”
蔣立言一怔——啥?多少?他怎麼會知道?不過,說不知道,也就算是認輸吧,他又怎麼可能甘心,想一下,留給他的選擇看來也隻能是豁出去猜猜看一個,不過,猜猜看,可不能亂猜,“生鍋”兩字含“生”,“熟鍋”兩字含“熟”,生的肯定沒熟的溫度高,而剛才雲藻不是問過他,生鍋的溫度是不是100-120攝氏度,他回答說“是”,並且還答對了嗎,他琢磨一下,熟鍋的溫度比生的高,肯定是100-120攝氏度之上,不過,在100-120攝氏度之上多少,他又拿不定注意,看一眼雲藻,答案雲藻肯定知道,不過,問她,雲藻是誰,蔣立言問她,在蔣立言看來,不是自找丟人嗎,沒辦法,不恥下問,蔣立言沒辦法做到,隻好硬挺著猜一下,說:“150-170攝氏度吧。”
不過,答案卻又出乎他意料,讓他深受打擊,雲藻說:“不對。”
蔣立言的心一顫。“什麼?不對?”
雲藻說:“是啊。”
蔣立言急切,說:“不對,是多少?”
雲藻說:“是70-80攝氏度。”
“什麼?70-80攝氏度?”蔣立言驚愕,怎麼熟鍋的溫度竟然比生鍋的低,不科學,不應該,可是,雲藻說的卻又千真萬確,沒轍,蔣立言隻好認輸,可是,三局兩勝,雲藻雖說贏了,下一局蔣立言和她已經無需再比,可是,蔣立言堅持,說:“一定要再比。”
夏霖雨不耐煩,說:“你閑的?”
蔣立言鄭重,說:“不是。”
夏霖雨沒好氣,說:“不是,是什麼?”
蔣立言說:“扳回一局,總可以挽回一點點顏麵嘛。”再說,雲藻贏了蔣立言,讓他丟臉,失去教給夏霖雨學茶,和他親近的機會,怎麼可能不讓他生氣,再比一局雖說無關勝負,可要是能夠難倒雲藻,至少也可以讓他出出氣。
夏霖雨知道蔣立言愛惜顏麵,受不了讓別人贏過,和丟人,不過,三局兩勝,既然雲藻贏了,又何必再和蔣立言再比一局呢,而雲藻不必和蔣立言比,卻又強求雲藻比,當然屬於非正常的要求,要讓夏霖雨說出口,自然會讓她為難。
雲藻善解人意,不願意夏霖雨為難,再說,男人好顏麵,受不了丟人,不是正常,理所當然的嗎,蔣立言提出再比一局,挽回顏麵,雲藻可以理解,而且並不介意給蔣立言一個機會讓他扳回一局,挽回自己的顏麵,說;“好吧,我同意,再和他比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