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不了解靈威基金,不知道他們接受內部捐資,是不是給開憑證,不過,沒關係,她刁蠻,而刁蠻也就意味著不講理,說:“反正你沒法證明你捐資了,我隻能當做你沒捐資,騙我唄。”
鹹魚幹吐血——美少女,你太不講理了吧,連忙的矯情,說:“可是,我沒法證明,並不能代表我沒捐資吧。”
程水涵一哼,不怕鹹魚幹跟她矯情,說:“既然你捐資了,為什麼不能證明給我看,再說,捐資的是你,不是我,證明你捐資了,當然是你的責任,你又怎麼可以推給我?”
鹹魚幹嘎巴一下嘴,程水涵伶牙俐齒,太能說,不過,要讓自己掏出5萬塊當罰金,鹹魚幹依舊不甘心,況且,他手中還握著一張王牌,一笑,對程水涵,說:“美女,我是跟爛頭叔的,而爛頭叔又是滄波的人。”當然,爛頭叔是跟滄波,鹹魚幹是跟爛頭叔,說到底,他當然也是滄波的人,而滄波勢力大,可不是一般人,程水涵要罰款他,而他又是滄波的人,鹹魚幹料想,怎麼著程水涵也應該顧忌,不看僧麵看佛麵,別太趕盡殺絕,太較真吧。
不過,滄波勢力大,難道夏霖雨的勢力小,再說,她和滄波不對付,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緊張,鹹魚幹拿滄波說事,一下子刺激到夏霖雨,站起,夏霖雨走近鹹魚幹,說:“五萬塊錢,不罰你了。”
鹹魚幹一怔,不由的高興,看來,端出滄波,拿他說事,效果還真是明顯,立竿見影呢。不過,緊跟著,夏霖雨卻又給他當頭一棒,讓他明白,所謂的效果明顯,立竿見影到底意味著什麼,說:“你拿100萬賠償給博物館。”
程水涵一怔,不是說好的罰鹹魚幹40萬嗎,怎麼一下子變成100萬,不過,100萬比40萬多吧,夏霖雨要罰款鹹魚幹100萬,程水涵當然樂意,附和,說:“對,罰他100萬。”
鹹魚幹哭,可卻還沒開竅,說:“可是,我是跟滄波的啊。”
夏霖雨冷臉,雖說奇葩逸麗依舊,可卻讓人畏懼,說:“我罰的就是你是跟滄波的。”
鹹魚幹徹底沒話說,可是,100萬的罰款對於他來說太高,他又怎麼能夠負擔得起呢,不過,100萬的罰款是不是太高,他是不是能夠負擔得起,是他的事情,不是夏霖雨的事情,也不是程水涵的事情,再說,暴打鹹魚幹已經打了,罰鹹魚幹也已經罰了,還是超額的,再讓他留下已經沒有意義,讓大家看著,還厭煩,程水涵一擺手,直截了當的對鹹魚幹,說:“滾。”
鹹魚幹巴不得趕緊脫離虎口,當然不會停留,雖說腿腳不好使,可還是勉強爬起,屁滾尿流的往外跑,出門,鹹魚幹顧不上關門,不過,開著門,暴打副校長,比起關門打狗收拾張盛謀,在程水涵看,更拉風,幹脆也沒讓人去關門,直奔張盛謀,走近,手一撐桌麵,注視張盛謀,目光冰冷,說:“咱們的賬是不是也應該結清。”
張盛謀緊張,嘴角不由的抽搐,不過,江慧性打手機給他泄底,他可是萬萬不敢透露出去,讓別人知道的,明知故問,說:“結賬?結什麼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