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藻一怔,沒明白夏霖雨什麼意思,說:“什麼?”
夏霖雨直白,說:“甩掉他們唄。”
難道,夏霖雨又要飆車,我不由的為雲藻擔心,忙說:“要不還是算了吧。”
夏霖雨說:“怎麼難道要讓他們跟著嗎?”
我當然不願意讓提溜和杠頭跟蹤我和夏霖雨,不過,夏霖雨飆車,雲藻扛不住,又難受怎麼辦,不過,拿這當理由,和夏霖雨說,夏霖雨責怪我說,我在意雲藻,心疼她,可怎麼辦,我不想找麻煩,讓自己倒黴,想一下,找轍,忙說:“雲藻捧著的可是茶葉罐,你一飆車,她坐不穩,把茶葉罐摔了怎麼辦?”
戳到雲藻的要害,沒等夏霖雨說什麼,她連忙的附和,說:“是啊,是啊。”
夏霖雨知道,給蔣立言送茶葉,對於雲藻重要,再說,夏霖雨交給雲藻茶葉罐,配上茶葉,可不隻是為了讓雲藻送給蔣立言茶葉體麵,而且還兼顧著讓她和我的顏麵出彩,當然不會允許茶葉罐磕碰壞,說:“好吧——”通過後視鏡,掃視一眼,跟蹤我們的,提溜和杠頭的A6,說:“暫且,便宜他們了。”
來到馬球馬術俱樂部,兩扇鐵門,一道長長的望不到盡頭的圍牆,甚至連門牌都沒有,要是不是事先知道,還真是沒法把這和馬球馬術俱樂部聯係在一起,進去,一片天地豁然開朗,擁有兩塊標準馬球場地,一座室內場,外帶一所馬球學校,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多,不少都是外聘的職業經理、馬球教練和選手。
蔣立言鑽出白色帳篷,穿著馬球衫、白色馬褲,棕色馬靴,套著皮質護膝,一下子引來不少美女包括雲藻注目,甚至個別人按耐不住,讚歎,說:“帥,王子哦。”
蔣立言洋洋得意,巴不得展示自己的英姿颯爽給夏霖雨看,而且,不得不說,蔣立言是高富帥,是貨真價實的,引來不少美女對他癡迷一點都不奇怪,並且,蔣立言不是演戲的,他穿這,可不是擺擺樣子,他是國際馬球協會注冊會員,是1級。
夏霖雨和蔣立言熟識,一抬手,她先和蔣立言打招呼,蔣立言見到夏霖雨,當然樂開花,連忙的一讓夏霖雨,熱情的說:“走,進去說。”可卻撇下給他送茶的雲藻和我,壓根不理睬。
我無所屬,不過,雲藻來,是給蔣立言送茶的,蔣立言總該跟她打一個招呼吧,怎麼可以不搭不理的,我一扒拉蔣立言,說:“不隻是夏霖雨,來的,還包括別人。”
夏霖雨對於蔣立言不理睬我和雲藻當然也不高興,臉色一沉,說:“是啊,你沒看見。”
蔣立言幹笑一下,他可以不理會我和雲藻怎麼樣,可卻不能不理會夏霖雨怎麼樣,連忙的跟我和雲藻打招呼,說:“你們,好。”
雲藻並沒在意蔣立言剛才對她的冷淡,忙說:“你好。”
既然,雲藻不計前嫌,我也不好死揪住蔣立言剛才對雲藻和我不搭不理的說事,跟隨雲藻,說:“你好。”
來到帳篷,大家坐下,雲藻製作茶沒少辛苦,下功夫,當然想要盡快把茶送給蔣立言,不過,她畢竟是美女,臉皮薄,表露出來,卻又讓她難免不害羞,好在,夏霖雨體貼雲藻,一把手,示意雲藻,說:“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