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讓你過來的。”
白藉香狡賴,相同的理由,誰說隻能使用一次啊,又說:“比起剛才的位置,我認為現在的位置更好。”
沒辦法,我繼續搬家,又邁出一步,不過,白藉香緊跟,又邁出一步,酥乳距離我的脊背依舊不到半寸遠,我問她。“你怎麼又過來了?”
白藉香理直氣壯,說:“位置好。”
來來回回的,我和白藉香折騰了四五次,而且,在所難免的,無論我,轉移到什麼地方,我的背後,距離我咫尺遠的地方,對於白藉香看夜景來說,都更好。
我呼呼地粗喘,已經不想再折騰,幹脆一屁股坐下。
白藉香俯視,看我一眼,我站著,比他高,坐著,當然不會比她高,而且,比她矮半截,不過,白藉香奸猾,我坐下,難道就能讓她放過我?她陰笑一下,我坐下,雖說無法擋住她的視線,影響她看夜景,可是,也讓我和她的相對位置,出現落差,她高,我低,我看她,即便是映在玻璃上的,自然也都是仰視。
白藉香扭頭,蠻腰,慢慢地往後轉,我一驚,什麼?她要幹什麼,難道她轉過去,要讓自己的屁股映到玻璃上,而我可是仰視的,難以避免的會看到什麼吧,我一扭頭,連忙的讓目光避開白藉香,不過,白藉香不甘休,扭動蠻腰,一轉,又進入我的視線,我憤恨——白藉香狗皮膏藥吧,黏上我,怎麼竟然還沒完沒了了,我幹脆來一手狠的,一低頭,死盯住地板。
白藉香停住,我盯住地板,不看玻璃,她還扭搭什麼啊,可又當然不會放過我,一個滑步,來到我的前麵,美腿分開,和我聊天,說:“夜景真美。”
我一哼,當然知道白藉香胡說八道,一條冷冷清清的馬路,美?美個屁,不過,還是支應白藉香,說:“是啊。”
白藉香扭頭,看我一眼,說:“你看,竟然跑來一隻鹿。”
我一怔——鹿?在省城的馬路上?難道動物園出事,動物出奔嗎,一抬眼,可是,沒等目光碰到白藉香的不可示人的部位,而隻是碰到她的腳跟,就讓我意識到,再往上,我的目光滑過白藉香的美腿定然會碰到的是什麼,一扭頭,連忙的讓目光避開白藉香,敷衍,說:“是啊。”
白藉香冷笑一下,繼續為難,挑逗我,說:“你說,鹿是公的,是雌的?”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怎麼知道鹿是公的,雌的,隨便支應,說:“公的吧。”
白藉香說;“可是,我看,怎麼是雌的?”
我敷衍,說:“也許,我看錯了。”
白藉香說:“要不,你再看看,確定一下?”
我吐血——我看什麼看,繼續敷衍白藉香,說:“我看了,你說的對,是雌的。”
白藉香“哎呀——”一聲叫,嚇我一跳,我忙說:“你怎麼了?”
白藉香說:“鹿怎麼突然沒了?”
我奇怪——沒聽說過,誰會在馬路上挖陷阱的啊,說:“怎麼會沒了?”
白藉香急切,說:“你趕緊給我找找。”
我找找,可是,我先得要抬眼看吧,可是,首先讓我看到的,卻又當然不是鹿,而是白藉香,不過,沒關係,坐著,我抬眼,會看到白藉香,站起來,我雖說依然會看到白藉香,可卻畢竟不是仰視吧,我起身,張望一眼,當然什麼都不可能看到,白藉香陰損,繼續捉弄我,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