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萱翠說:“是啊。”
張盛謀說:“怎麼讓趙衝星提出反證啊?”
鄭萱翠想都沒想,我說過,我抄起椅子打過趙衝星,她拿過來,直接使用,說:“他不是打過趙衝星嗎?打架是雙方的,雖說他沒傷,可是,趙衝星帶傷了,不也可以算作證據證明他們發生過毆鬥嗎?”
張盛謀感慨,說:“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鄭萱翠訝異,說:“怎麼,你也想到了?”
張盛謀不算老實,不過,趙衝星是什麼貨色,他是知道的,就算他喜歡竊取功勞,也沒興趣竊取趙衝星的,直白說:“我倒是沒想到,隻不過趙衝星倒是想到了,還嚷嚷著要叫我去他們寢室,連同張靜涵一起,給他驗傷呢。”
鄭萱翠晦氣,不由的一陣惡心,她多英明啊,怎麼竟然會和趙衝星英雄所見略同啊。
來到學校,鄭萱翠不急於露麵,而是讓張盛謀和陸木落先去我們寢室找我們。一進門,趙衝星盼星星盼月亮,可是,把張盛謀給盼來了,起身,忙說:“副校長,你可來了——”
張盛謀不高興,難道趙衝星叫他校長,而不是副校長,趙衝星能死啊,不過,誰讓趙衝星是高富帥,他當然不好和趙衝星計較,一笑,說:“是啊,別的事情耽誤了,耽誤了。”
趙衝星憤恨——別的事情,別的事情能比他的事情重要嗎,張盛謀是吃什麼長大的,肯定不是人飯吧,不過,誰讓張盛謀是副校長,是實權派,而且,重要的,現在他現在用得上張盛謀,說:“副校長,驗傷吧,他打我可是不輕啊。”而且,張盛謀去找鄭萱翠,一耽誤時間,輿論洶洶,可是把趙衝星害苦了。
“趙衝星,騙子,你的時間呢?”
“是啊,你讓我們等多久?”
“就算花魁,也該出台了吧。”
“是啊,你挑撥大家,又不讓花魁出台,後果,你一定要負責。”
“對,趙衝星,你不要以為事情可以完結,你必須讓我們出出火,不是花魁出來,就是你出來。”
“對,趙衝星,而且,我們大家全都不帶套。”
“是啊,幹死趙衝星。”
“幹死他,勞動人民不是好忽悠的。”
“對,折騰半天,什麼都沒人大家看到,累死大家的左手啊。”
“什麼?你們都已經行動了?”
“是啊,心動不如行動。”
“對,我們都是實幹派。”
張盛謀坐下,他知道趙衝星著急,可是,他不能著急,他是領導啊,一定要沉穩,說:“事情,你再和我說一遍。”
還說?我不太耐煩,又不是什麼名著,犯得上翻來覆去的叨咕嗎,不過,張盛謀要的不是讓我說,而是趙衝星說,我當然沒法插手,隻好什麼都不說。
趙衝星一張嘴,打算把之前和張靜涵說的,再複述一遍,不過,陸木落奸猾,他到底是巴結趙衝星的,而且,看我不順眼,再說,張盛謀老糟頭子一個,就是不差錢,要想娶夏霖雨,讓夏霖雨嫁給他,也是癡心妄想,可是,陸木落畢竟隻比夏霖雨大七八歲,要是他不差錢,至少在他看,他和夏霖雨還是般配的,娶夏霖雨,讓夏霖雨給他做嬌妻,依然是存在可能性的,而要娶夏霖雨,讓夏霖雨給他做嬌妻,對於他來說,我就定然是一絆腳石,不把我搞垮,他想娶夏霖雨,讓夏霖雨給他做嬌妻,雖說,他歲數不大,撇開他是教書的,是大家的老師,而隻談年歲,夏霖雨該叫他哥哥,而不是大爺,爺爺什麼的,可要想如願以償,娶到夏霖雨,讓夏霖雨給他做嬌妻,和張盛謀一樣,也隻能不過是癡心妄想吧,一擠眼,他連忙的暗示趙衝星,趙衝星怔了一下,可又不知道陸木落暗示他,到底是什麼。陸木落不好明白的告訴趙衝星他應該應該怎麼辦,畢竟,我在,張靜涵在,程水涵和許多人都在,而且,大家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他隻是提示,說:“你沒吃飯啊,還是見到別人調戲你女友,氣的,連打人都不會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