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樂意,陸木落說的明擺著就是幌子,不過,拒絕他,我又找不到理由,沒辦法,隻好按照陸木落說的,脫掉下來T恤,要說,兄弟生長在農村,是幹粗活出身的,別的也許比不過趙衝星和其他的許多人,可是,勞動人民本色,胳膊粗壯,胸肌發達,比起其他人絕對不隻是強一點。
程水涵注視我,張靜涵注視我,李輕嵐注視我,甚至連雲藻都不由的一瞥,我尷尬,我又不是肥羊,你們又不是餓急眼的豺狼,看,看什麼看啊,而她們注視我,代表的是什麼,對於我來說,卻又壓根沒領會。
陸木落過來,盯住我仔仔細細的看,讓我沒法不起雞皮疙瘩,可又不好說什麼,誰讓陸木落來,是給我驗傷的。
停住,陸木落總算不再查驗,對趙衝星說:“看來,他把你氣的可還真是不輕,幹一仗,竟然一點傷痕都沒給他留下呢?”
趙衝星機靈,歎一口氣,說:“是啊,簡直氣死我了,手腳發抖,能打人,已經不錯了,奢望著能夠讓他掛彩,當然不現實。”
我一驚,趙衝星沒給我留下傷痕,不是由於他沒打我,和我發生毆鬥,而是他生氣,手腳發抖,沒辦法給我留下傷痕,趙衝星想幹什麼,陸木落想幹什麼,不是翻案,又是什麼呢,可是,一下子生氣,我注視趙衝星和陸木落,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擊,說什麼。
陸木落說:“不過,沒關係,雖說你打他,沒能給他留下什麼創痛,可是,正義需要伸張,是不爭的事實,你放心,學校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趙衝星滿意,要說陸木落可真是給他幫了一個不小的忙,事情過去,他一定要帶陸木落去酒吧街,找幾個美女好好地陪陪陸木落,算是對於陸木落的報答。不過,趙衝星滿意了,我怎麼可能滿意啊——趙衝星打我了,可卻沒留下傷痕,隻是由於他生氣,手腳亂顫,沒法下重手,可是,他為什麼生氣,手腳顫抖呢,是由於一進門,撞見我耍流氓,摟住白藉香,摸她一把,又親她一口,不是依舊是給我潑髒水,讓我無法洗清冤屈嗎,我當然不能幹,據理力爭,說:“胡說八道,明明我壓根沒欺負白藉香,他又怎麼可能踹我一腳,和我幹仗呢?”
陸木落白我一眼,可卻並不打算搭理我,而是把主導權交給張盛謀,問他說;“校長,你看呢?”
張盛謀氣死,陸木落交給他的可不隻是主導權,而且還是燙手的山芋,趙衝星,他不想得罪,而我,他現在也不想得罪,不過,副校長到底是領導,和稀泥,到底不含糊,起身,他過來,掃視一下我,說:“真的啊,一點傷痕都沒有。”看一眼陸木落和趙衝星。“可是,沒傷痕,可以證明趙衝星氣急,手腳亂抖,沒法下重手打人,可是要說趙衝星和他沒發生衝突,可也在理,不是沒有道理吧。”
懸案,既然我沒傷痕,可以說是趙衝星生氣,手腳發抖,沒法下重手,可也可以幹脆說他和我壓根沒發生衝突吧,我不由的讚佩張盛謀老狐狸,賊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