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一跳——怎麼又扯到豔遇了,再說,我和夏霖雨還沒領證,就外遇,多對不起她啊,還不成人渣了,我又慶幸自己沒喝,錯過了一場豔遇,不過,鄭萱翠卻不算完,接茬說,而且,順道讓我明白,她說的豔遇,原來兄弟我誤會了,不是一喝,就和她“啪——啪——啪——”,說:“知道不,哥斯達黎加的SHB咖啡豆複雜多變,不同的程度的烘焙可以帶來不同的風味,而且,總是帶給人驚喜。”
我沒搭理鄭萱翠,繼續奉行沉默是金。
鄭萱翠不是善茬,再說,站著和我說話多累啊,她一扭宮腰,坐下,緊貼住我,手托咖啡,雖說沒什麼耐心,不過還是強忍,耐心的勸誘我,說:“酒香濃鬱,誘人;辛辣刺激,不可名狀,而特別;餘韻,帶一點點巧克力味,讓人不由的回味。”
天花亂墜,鄭萱翠不愧是耍嘴皮混飯吃的,要是當律師,幹不下去了,轉行,去幹推銷員,照樣是一王牌,不過,兄弟我照舊沒搭理她,再說,兄弟我沒錢,自然基本上不花錢,而且基本不花錢,雖然難免讓人奚落,說我窮酸,卻也給我帶來好處,長久以來讓我養成習慣,隻看,不買,說白了,兄弟我就是一鐵公雞,就算鄭萱翠推銷,說的天花亂墜,兄弟我動心,可卻隻是心動,而斷然不會行動,讓鄭萱翠如願以償,喝她的哥斯達黎加的SHB咖啡豆研磨的咖啡。
鄭萱翠氣惱,不來一點狠的,在她看,當然不可以,而且,簡直變成必須的,不過,話說回來,她畢竟是窈窕淑女,撒潑,太過直白,當然不可以,怎麼著,也得含蓄,找一塊遮羞布,一挺,她擠壓我,說:“知道不,簡直和一個完美的情人一樣,讓人欲罷不能呢。”
我老婆,還沒娶呢,好嗎?竟然和我談情人?我斜視一眼鄭萱翠,不由的鄙視——美女,你吃錯藥了吧,你,不過,照舊不能說,依舊隻是沉默,什麼都沒說。
鄭萱翠憤恨——她遇到的是什麼,怎麼油鹽不進啊,不過,強逼我,萬一把我惹怒了,怎麼辦?要知道,她可還指望著和我搭夥,一起掙錢呢,不過,兩杯咖啡,畢竟是她親手拿來咖啡豆研磨的,掉到可惜,而且,讓她丟臉,想一下,不再堅持和我一起品評不同的咖啡豆之間的細微的差別,妥協,說:“要不一人喝一杯。”
既然不是和鄭萱翠喝一杯咖啡,和她一起品評不同的咖啡豆之間的細微的差別,也就談不上兄弟我是鄭萱翠待見的人,再說,我來,可是求鄭萱翠的,原則性問題,雖說不可以妥協,可是,非原則性問題,自然需要靈活處置,一下子鬧僵,鄭萱翠把我趕出去,我下樓,又該怎麼和張靜涵交代呢,我一笑,不顧之前自己表現的,而且,不介意厚黑一下,一伸手,接過咖啡,而隻當之前兄弟我表現的壓根不存在,說:“好啊。”
鄭萱翠咬咬牙,恨我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卻又讚許,混社會的,掙大錢的,可就是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厚黑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