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一哼,不由的鄙視,卻又讚佩鄭萱翠——要說,鄭萱翠可到底是一老狐狸,往後一退,程滴碎不再為難,說:“起來吧。”
站起身,兄弟我抬頭,望一眼,見到的是天花板,讓我不由的感慨,真是重獲新生。
程滴碎低頭,沉吟一下,又說:“走吧。”
我慶幸——程滴碎放生,總算沒糾纏我,我一轉身,急匆匆地往前走,不過,卻又顯然高估了程滴碎的道德水準,她一喊我,說:“等一下。”
我一愣——不是放生了嗎,我一扭頭,問程滴碎說:“幹什麼。”
程滴碎踱步,往前走,說:“一起下去。”
我沒多想,再說,鄭萱翠租用的不是警察局,是寫字樓,程滴碎當然沒必要留下,一直待在這,下樓,我往停車場走,程滴碎和我肩並肩,依舊跟隨著。
美女出門,當然不會擠公交,我沒多想,徑直走向張靜涵的車,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來到車邊,我一拉車門,程滴碎依舊緊跟我,我一怔,扭頭,說;“怎麼,你打算蹭車?”
程滴碎沒理睬我,一扒拉,讓我後退一步,給她讓開路,一拉車門,彎腰,直接鑽進車。
我詫異,不知道程滴碎打算幹什麼,不過,除去我,詫異的還包括張靜涵,她一怔,壓根不認識程滴碎,再說,她的車又不是Taxi,怎麼程滴碎一拉門,就往裏鑽,不高興,說:“你是——”
程滴碎一笑,工作需要,她倒是不介意熱臉貼冷屁股,自我介紹,卻又讓我詫異,告訴張靜涵說,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我汗,剛才,程滴碎還封頂、包夾我,威逼我呢,好不好?
張靜涵不是一個可能輕信別人的人,不懷疑當然不可能,一瞥——我距離程滴碎不過隻是一步遠,她立刻問我,核實,說:“是你的朋友。”
兄弟我不打算欺騙張靜涵,再說,配合程滴碎,她又不給我開工資,不過,程滴碎當然不會允許我實話實說,給她泄底,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經做出反應,一擺美腿,警示我,不要胡說八道,和她對著幹。
對於程滴碎的美腿,兄弟我記憶猶新——畢竟,剛才,還讓程滴碎一並攏美腿,夾住吧,猶豫一下,還算明智,沒敢和程滴碎對著幹,而是配合,說:“是啊。”
張靜涵依舊不太信——畢竟,兄弟我不算純良,可卻是真窮,而程滴碎穿的連衣裙包臀、修身,短小,堪稱混跡夜店的標配,不需要費事,一眼,張靜涵就可以看出程滴碎和我不是一路人,而不是一路人,自然不會發生交集,又怎麼可能成為朋友呢,問我說;“真的。”
兄弟我上了賊船,自然不能說:“是假的。”隻能繼續欺騙張靜涵,說:“是真的。”
張靜涵疑心重,依舊不太相信,盤問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汗——怎麼認識的?我去夜店,程滴碎過來,搭訕,問我,是不是可以請她喝杯酒,要是傳揚出去,讓夏霖雨知道,我還不得直接自備墓誌銘?可是,話說回來,我和程滴碎認識,不是在夜店,又應該是在哪?難道是在學校圖書館,她曖昧,羞澀的看我一眼,兄弟我心領神會,問她經濟學的專業書放在哪?可是,她穿的連衣裙,是修身的、包臀的,而且短小,好吧,已經把她標定,就是一混夜店的,一下子為難,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還好,程滴碎機靈,又和我算是同舟共濟,連忙的插話,說:“是鄭萱翠介紹我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