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涵一笑——張盛謀對她居心叵測,沒少給她設套坑害她,她當然知道,不過,話說回來,張靜涵可不是善茬,不為什麼,沒什麼企圖,她又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張盛謀,讓他坑害自己呢,胸有成竹,信誓旦旦,說:“放心吧,我讓他幫我,他就一定會幫我。”
走進酒吧——在省城,算是比較出名的,不過,當然不是由於賣酒,老板是一個畫家,不過,不是正統的,畫作一般不適合讓未成年人看,不過,畫家,畢竟是搞藝術的,裝修風格和別處不太一樣,是哥特風格,愛倫坡式的,營造出詭異的氛圍,隱藏著讓人心緒不安,發狂的躁動,牆壁貼敷著護牆板,掛著許多老板的畫作,在我看來,挺怪的,而且打眼一看,而且壓根不需要多看一眼,就知道畫作定然不適合未成年人看,來到吧台,張靜涵和我坐下,服務生是美女,給我們倒酒,著裝和其他的酒吧的服務生也不太一樣,甚至讓人懷疑她穿的到底是不是衣服,該包裹住的,遮蔽住的,卻似乎隻是貼敷著一層膜,接過一杯白葡萄酒,張靜涵並沒喝,而是一轉手,放在吧台上,我看一眼張靜涵,她不喝,我也沒喝,再說,對於喝酒,我壓根也沒什麼興趣,效仿張靜涵,一轉手,啪的一下,放下酒杯,立在吧台上。
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客人,穿的也都是奇裝異服,比起服務生穿的,至少還算是衣服,不過,在我看來,女客的著裝似乎依舊暴露,還不如拉過一條浴巾,把自己包裹住。
張盛謀來的不算早,畢竟是做學問的,又是校領導,穿衣服不可能太過非主流,不過,蓬頭散發,在我看來,和平常卻又幾乎判若兩人,依舊屬於非主流。
來到吧台邊,他是常客,距離我們十幾步遠,一屁股坐下,服務生不需要多問,立刻遞給一杯紅酒,張盛謀一笑,服務生懂事,他自然需要嘉獎一下,掏出幾百塊,可又不直接遞給服務生,服務生會意,再說,她和張盛謀打交道,伺候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了解張盛謀,知道他是什麼人,喜好的是什麼,往前一探身,酥乳貼近張盛謀,幾乎碰到,張盛謀壓根不在乎,自己和服務生是在公共場合,而不是在酒店或者他家,一伸手,勾住服務生的Bra一拉,塞進鈔票,一下子放開,啪的一下,服務生的Bra縮回,依舊緊裹住酥乳,不過,和之前不一樣的是,服務生的Bra不隻是包裹住服務生的酥乳,而且兼職還充當錢夾。
我詫異,少見多怪,還真沒見過給錢,還拉Bra的,再說,服務生可也真夠開放的,一探身,任由張盛謀拉開Bra,可卻一點不在乎?
張盛謀喝下一口酒,酒色不分家,他來酒吧,為的當然不隻是喝酒,而重點自然是獵豔,是美女,轉過身,他掃視一眼,來的美女不少,而且不少還是他熟識的,不過,他和草頭哥畢竟不是一類人,是文化人,起身,過去,直愣愣地搭訕,找人家要手機號,當然不適合他,再說,不也埋沒了他的才華嗎?站起身,他走近一架鋼琴,沒人彈奏,他徑直坐下,雖說不算是文藝青年——畢竟,一大把歲數了,也不算是藝術家——除去找美女拍照,什麼都不會,對於作曲也一竅不通,可是,彈唱一下,對於他來說,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而且,他是搞學問的,是在大學混的,彈唱,當然不能找通俗的歌曲,而一定要找脫俗的,才能顯示出他與眾不同,是做學問的,才可以,想一下,他扯起脖子,跟卡巴萊沒仇,可也壓根不介意糟踐卡巴萊的歌曲,咿咿呀呀的唱起,引來無數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