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門打開,一隊美女走出來,穿的都不算多,基本可也忽略不計,打頭的,戴著一頂圓頂禮帽,之後的戴一個夾鼻眼睛,再往後,一個美女穿一件短小的外套,一個美女沒穿褲子,卻裹著綁腿,張盛謀起身,展示才藝,隻是吼一吼,製造製造噪音汙染,當然無法滿足他,邁步,他走近美女,接過一把傘,又展示舞技,扭來扭曲的,可卻隻是讓人作嘔,聯想到肉蛆,不過,一群美女倒是不在乎,纏住他,妖孽一樣,跟隨張盛謀扭來扭曲,配合,迎合他,不知道的,一定以為他們是神經病,知道的,可也一定會認為他們不正常。
我厭煩,不願意多看,再說,既然來了,服務生給我一杯酒,不喝,多可惜?端起酒杯,我打算一人喝悶酒,不過,在酒吧,打算清靜一下,可真是不容易,一個個美女,輪翻過來騷擾我,問我是不是可以陪一陪她們,我斜視一眼,要說來夜店的美女不隻是多,類型還挺豐富的,有懵懂的,有安靜的,有神經質的,有激情的,不過,話說回來,最多的當然還是激情的,不過,對於她們,兄弟我的評價卻是單一的——一群狐狸精,沒客氣,卻又不好粗暴的直接讓她們滾蛋,我克製一下,冷冰冰的,說:“沒興趣。”
一個個美女失望,可卻不打算走,依舊坐著,距離我不遠。
張靜涵陰壞,挑逗我,問我說:“你怎麼不搭理她們啊。”
我憤恨——搭理她們,然後呢?再說,兄弟我可是近似有婦之夫吧,我沒說話,再說,明擺著的事情,不需要解釋,我隻是斜眼,冷冰冰的掃視了一眼張靜涵。
張靜涵不甘休,繼續挑逗我,開導似的,說:“要不還是去和她們聊聊吧,聊聊,說不定還能打開你的心靈的枷鎖呢。”
我一呸——兄弟我心懷坦蕩,好吧,我說:“什麼枷鎖?我哪來的枷鎖啊。”
張靜涵知道我沒怎麼接觸社會,依舊幹淨,自然心懷坦蕩,而硬說我存在心靈的枷鎖,必須需要捏造事實,可是,捏造事實,累啊,需要耗費精力,張靜涵不願意,舍不得,可是至於放棄繼續挑逗我,她卻也不願意,想一下,幹脆另外找轍,問我說:“說不定,可也可以消除你的自卑吧。”
“自卑?”我一怔,不憤,說:“我怎麼自卑了?”
張靜涵指一下我,不隱晦,說:“一農村來的唄。”
走出農村,來的省城,接觸的又都是夏霖雨、張靜涵、張露清,反正誰都不差錢,難免讓我自卑,不過,我固執,自卑,可卻並不打算承認,讓人知道,一梗脖子,說:“自卑?我?怎麼可能啊。”
張靜涵不介意戳穿我,不過,戳穿我,卻又難免不會真的傷到我的自尊心,她想一下,又另外找轍,挑逗我,一笑,說:“可要是激起你的激情呢?”
我斜視一眼——一個個美女倒是撩人,再說,男人見到美女,不激情澎湃一把,當然不正常,可是,和夏霖雨一比,她們卻又實在太平常,隻能算是地攤貨,而且,連夏霖雨撩撥我,我都能停住,造詣非比尋常,又怎麼可能讓她們撩撥,而無法停住呢,還不變成笑話和侮辱了夏霖雨,可是,話說回來,張靜涵亡我之心不死,沒完沒了的挑逗我,卻又難免不會不讓我生氣,我賭氣,大不了刺激一下張靜涵,說:“是啊,你說的可還真是挺對的。”一扭身,一笑,對一個美女,說:“要不,我請你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