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俯視我,氣不打一處來,說:“昨天,我和——”回想一下,不由的肉麻。“草頭哥說話,一扭頭,你卻沒了?”
我詫異,說:“你和草頭哥說話,幹嘛一扭頭找我?”
程滴碎晦氣,說:“他太惡心了,黏住我,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我幸災樂禍,說:“是嗎?”
程滴碎瞪我一眼——什麼人性啊,一點正義感都沒有,氣哼哼的,說:“是啊。”
兄弟我感興趣,說:“他是怎麼黏住你的啊。”
程滴碎一下了冷臉,問我說:“幹嘛?”
我說:“不幹嘛啊。”不過,就是想聽聽草頭哥是怎麼黏住程滴碎,讓她惡心,讓兄弟我開開心,也算是解恨。
程滴碎當然不會讓我如願以償,說:“沒什麼。”
我較真,說:“沒什麼,你說,他黏住你,大驚小怪的,還怪我,對我施加暴力啊。”
程滴碎想一下——兄弟我說的倒也在理,沒什麼,她幹嘛生氣,而且對我施加暴力,掐我啊,可是,草頭哥黏住她,事實對於她來說卻又顯然不可能是沒什麼,改口,說:“和他黏住雲藻一樣。”
戳到要害,兄弟我一下子關注,說:“黏住雲藻,他怎麼黏住雲藻的?”
程滴碎一笑,既然兄弟我關注,表明的自然是我在乎雲藻,添油加醋,說:“他可是沒少貼住雲藻哦,還邀請雲藻去他家——”
我的心一顫——什麼?草頭哥邀請雲藻去他家?
程滴碎還嫌不過癮,又掏出手機一點遞給我,說:“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手機,掃視一眼,不由的憤怒——草頭哥沒長骨頭嗎?為什麼站著,非要依靠住雲藻?沒心情留下和程滴碎逗悶子,我一挺身,打算起來,回去找雲藻,不過,卻忽略了一點,程滴碎可還跨坐,屁股壓住我呢,好不好,我一停,對程滴碎說:“你起來。”
程滴碎果斷,說:“不。”
我說:“我回去,有事。”
程滴碎針鋒相對,說:“我讓你留下,可也不是沒事吧。”
還有事?我詫異——程滴碎掐我一把,又壓住我,難道還不解恨嗎,我問她說:“有事?還什麼事?”
程滴碎一扭,指一下,說:“你看。”
我汗,說:“美女,你壓著我呢,好吧,我起不來,灌木叢當著,你讓我看?讓我怎麼看?”
程滴碎反應過來,出於工作需要,她一抬屁股,總算讓我坐起身,我探頭,看一眼,不由的一驚——什麼?榔頭?鹹魚幹?他們鑽進夏霖雨的X5的車下幹什麼?我狐疑,打算過去看一下,不過,程滴碎老謀深算,伸手一下卻按住我,我一扭頭,問她說:“幹嘛。”
程滴碎不急於解釋,說;“等一下。”
可是,我卻等不及,要知道,榔頭和鹹魚幹鑽進的,可是夏霖雨的X5的車下,誰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要是在搞破壞怎麼辦,我一挺身,依舊打算過去,看一看,程滴碎又一使勁,依舊死按住我,對我說:“等一下,等一下,再過去。”
榔頭和鹹魚幹鑽出來,榔頭拍一拍土,和鹹魚幹對視一眼,兩人陰笑一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