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滴碎欺負老實人,兄弟我起來,問她:“看清楚沒?”程滴碎依然瞪眼說瞎話,說:“沒。”
我沒法辦法繼續深蹲,給程滴碎做演示,不過,三番兩次的,程滴碎千篇一律總是說:“沒。”卻又難免不會讓我起疑,我停住,說:“你不會耍我吧。”
程滴碎一呸——明明耍我,可卻厚黑,依舊大言不慚,並且鄭重,說:“沒。”
我不信——程滴碎多聰明,不然怎麼挖坑設套一而再再而三的坑害我,我給她做示範,她應該一看就會,好不,怎麼可能兄弟我苦心巴力的三番兩次的做示範,她依然不會啊,明擺著就是胡說八道,好不好,我一瞪眼,沒好氣,說:“你怎麼不會。”
程滴碎不是善類,我和她瞪眼,她當然不會示弱,以牙還牙,一瞪我,不過,她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她當然清楚,當然需要顧及,又一笑,撒嬌,說:“我視力不好,看不清楚嘛。”
又瞎掰,虧心不,再說,下地獄,管事的找程滴碎問話,得要給她判罰多重啊,我針鋒相對,說:“你視力不好?你是警察啊,抓賊,需要開槍怎麼辦?難道,你胡亂的射擊嗎?”
程滴碎是警察,圍捕嫌犯,尤其是在鬧市,當然不能掃射,靠概率,擊斃嫌犯,不然,附帶的射殺的無辜的人員還不一片一片,說讓她執法,還不如直接放縱嫌犯逃竄呢,說:“當然不。”
我說:“不,你視力不好,射擊難道憑直覺?”
程滴碎厚黑,既然兄弟我自己犯賤,給她提供理由,她幹嘛不用,說:“是啊,就是憑直覺。”
我憤恨,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嘴巴——兄弟我幹嘛,不好,幹嘛非要多嘴啊,不過,不管怎麼著吧,程滴碎硬說她視力不好,看不清;硬說她射擊精準,靠的是直覺,兄弟我沒法駁倒、戳破,可也總不能一直示範下去,不停地深蹲吧,不然,就算兄弟我體能不差,可也得累死,說;“我怎麼才能讓你看清楚?”
程滴碎早已給我準備好方法,不過當然是一坑,說:“你距離我近一點,我不是就可以看清楚?”
妖孽,兄弟我憤恨——難道程滴碎還嫌我和她的距離不夠近,不過,不和程滴碎拉近距離,兄弟我需要麵對的選擇自然隻剩下一個,不停地深蹲,給程滴碎做示範,直到自己累趴下,我想一下,既然沒得選,自然隻能按照程滴碎說的吧,我邁出一步,貼近程滴碎,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兄弟我和她之間依舊保留一點點距離,提醒,說:“看好了。”深蹲,又給程滴碎做示範。
程滴碎注視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不過,我起來,問她說:“看清楚了?”她厚黑,照例說:“沒。”
我感慨——美女,你真想氣死我啊,問她說:“你怎麼才能看清楚?”
程滴碎直爽,直白,說:“靠近我一點唄。”
再靠近?我不由的猶豫,不會貼到程滴碎吧,不過,靠近,又沒法讓程滴碎看清楚,況且,折騰來折騰去的可是兄弟我,兄弟我扛不住,想一下,還是妥協,說:“好吧。”不過,靠近程滴碎,往前邁出一步,對於兄弟我來說,當然不可以,不然,一頭撞到程滴碎,兄弟我深蹲,還不和她產生摩擦,讓熱蔓延過她的脖頸一直到大腿,兄弟我拿捏著,隻是往前一蹭,掂掇著,兄弟我深蹲,雖說距離程滴碎足夠近,可卻一定不會碰到她,做示範,兄弟我深蹲,起來,問程滴碎說:“看清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