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美女,你對男人感興趣不算,怎麼連同牆壁都不放過啊。
程滴碎一停,不再摸索,指尖一按,“啪——”的一聲響,我嚇一跳——什麼動靜,難道防火牆修建的不結實,或者程滴碎功夫了得,讓防火牆受到什麼內傷嗎。
程滴碎一抬手,“啪——”的一下,一扇門彈起,我詫異,修建防火牆,竟然帶門,要說兄弟我真是沒見過,不由的感佩——創意啊,可是,防火牆不是住房,平白無故的修門幹什麼,我問程滴碎說:“怎麼回事?”
程滴碎沒搭理我,拉開門,看一眼,伸手,往裏一探,按照一道鐵門,用力的一推,不過,她力量不小,可是,鐵門厚實,又是鎖死的,她想要推開,當然不可能。
我抻脖子,往裏看——一道門不算,又修一道鐵門,釋放的是什麼信號,難道寺廟的門板富裕,修門上癮嗎,我問程滴碎說:“這是——”
程滴碎沉吟一下,依舊沒搭理我,抬手,重重的一敲,鐵門厚實,“砰——砰——砰——”一陣陣聲響沉悶,程滴碎經驗豐富,猜到鐵門之後是什麼,卻又依舊不打算告訴我,和我分享,後退一步,關上門,說:“走,去別處再看看。”
兜來轉去,我和程滴碎到處溜達,兄弟我好學,求教說:“你怎麼知道,防火牆帶門的?”
程滴碎目光亂掃,不過,兄弟我虛心求教,她不教誨我一下,讓自己過一把當老師的癮,在她看來,對不起自己,沒再不理我,回答,說:“其實,我並不知道防火牆帶門。”
我詫異,說:“不知道,你摸。”
程滴碎不屑,說:“不摸,我怎麼知道存在暗門啊。”
我較真,說:“可是,你為什麼要摸?”
程滴碎說:“防火牆特別唄。”
“特別?”我回頭,望一眼,依舊沒發現什麼,說:“怎麼特別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不由的感慨——要說,你可還真是不開竅,提點,說:“防火牆,又不是城牆,犯得上修的厚度都趕上城牆的嗎?”
兄弟我感慨——到底是美女,又是警花,觀察的可真夠細致的。
觀音閣,門前站著不少人,不過不是保安員,穿的衣服都是定製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程滴碎一停,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帶我貿然的過去,再說,兄弟我和程滴碎穿的是保安員的製服,而且大家穿的都是定製的衣服,是富人,兄弟我和她一頭紮進人堆,可也是不是太顯眼,難免不會引來別人注目吧。
兄弟我沒想太多,問程滴碎說:“怎麼不走了?”
程滴碎沒理我,隻是依舊沉思,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不過,接下來一個意外的發生,卻又讓她明白,自己不必多想,果斷的做出決斷,一拉我,說:“走——”
我沒反應過來,問她說:“幹嘛?”
程滴碎一瞥,說:“敗露了。”
我轉眼,距離我和程滴碎一百多步遠,鹹魚幹帶人氣勢洶洶的趕來,而且,每人全都帶著家夥,神情高度緊張,見到保安員,就扣住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