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轉,兄弟我走過兩個路口,來到路邊,程滴碎來,當然不會是步行,一推車門,示意兄弟我鑽進車,我一彎腰,鑽進車,程滴碎穿吊帶裙、絲襪、跟鞋,特別的誘惑,兄弟我側身,不由的一瞥,程滴碎瞪我一眼,找茬,沒好氣,說:“看什麼看?”
我嚇一跳,程滴碎怎麼了,吃槍藥了吧,要說,可也真是火氣壯,坐下,我問程滴碎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程滴碎不和我廢話,直接開車往前走,來到洋樓,她停下車,我盤算一下,問她說:“美女,是不是可以說了?”
程滴碎一呸,直截了當,說:“不可以。”
兄弟我仰望,天藍藍的,倒是風和日麗,難道,程滴碎拉我來,是為了看風景?
拐過路口,A6駛來,程滴碎一捅我,指一下,說:“看。”
我不再坐井觀天,連忙的一探頭,不過,反應遲鈍,並沒多想什麼,說:“怎麼了?”
程滴碎鄙視,可卻懶得解釋,隻是注視A6開到門前,一按喇叭,門打開,往裏走。
我懊喪——美女,你耍我呢,是吧,不過,逼問程滴碎,程滴碎不是好惹的,又在氣頭上,兄弟我好自為之,掂掇一下,還是沒開口。
A6開出,程滴碎依舊注視著,A6開到街角,她開車,跟上,要說,程滴碎是幹警察的,跟蹤就是專業,不遠不近的,既不至於跟丟,也不讓A6發現,她跟蹤。
上高速,下高速,橫跨市區,來到一園林,古樹遮住日光,地上、牆上長滿青苔,已經不知道荒廢多少年,不過,好在,門匾還在,歪歪斜斜的掛著,寫著“鳳穀行窩”,至於是不是存在什麼意涵,兄弟我文盲,當然不知道,A6停住,尹香篆一推車門下來,連衣裙比起程滴碎穿的還短,風一吹,飄飄蕩蕩的,讓兄弟我一下子開眼,不過,讓我奇怪的說,平白無故的,尹香篆跑到廢墟幹什麼?難道不怕裝見鬼?尹香篆看一眼門中,到不打算進去,靠住車門,掏出,手機,發出一微信。
佛頭出來,徑直走向尹香篆,一笑,打一個招呼,少不了的當然是掃視一下尹香篆,尹香篆白一眼佛頭,顯然對他沒興趣,而且,佛頭掃視一眼她,不懷好意,她當然知道,冷臉,一點不客氣,說:“看什麼看?”
佛頭凶狠,可也不敢得罪尹香篆,忙說:“不敢,不敢。”
尹香篆長籲一口氣,不打算浪費時間過多停留,抬手,往後一指,說:“老規矩,自己動手吧。”
佛頭走近後備箱,一下子打開,提出兩個手提箱,足夠裝下二十件衣服,雖說,佛頭力氣不小,兄弟我以前領教過,不過,看起來,提出兩個手提箱,對於他來說,雖說不算費力,可也一定不輕鬆。
放下手提箱,佛頭賊心不死,溜達著,又湊近尹香篆打算,搭訕,黏住尹香篆聊聊天,不過,尹香篆當然不會給他機會,哼一聲,轉身,鑽進A6,砰的一聲響,拉上車門,直接開車往前走。
佛頭碰一鼻子灰,當然不高興,一呸,恨不得賭咒發誓,早晚一天,一棒子打暈尹香篆,拉進灌木叢,幹死她。
不過,關於他和尹香篆怎麼樣,以後可能發生什麼,兄弟我當然沒興趣,而隻關心一點,我疑惑,問程滴碎,說:“手提箱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