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我接上白藉香,一肚子疑問,問她說:“你怎麼知道夏霖雨住在女生樓?”
白藉香一歪,當然不會對我實話實話,一笑,說:“知道嗎,我能掐會算呢?”
我不信,較真,說:“你說說看,我家新買的肉,是羊肉,是豬肉。”
白藉香一呸,說;“我又不是賣肉的。”
我抬杠,說:“你不是說你能掐會算嗎?”
白藉香矯情,說:“隻是限於特定事情唄。”
來到我和夏霖雨家,白藉香不拿自己當外人,換鞋,走進臥室脫衣服,我嚇一跳,忙說:“你幹什麼?”
白藉香白我一眼,理直氣壯,說:“多熱啊,一身汗,回家不得洗洗啊。”
我強調,忙說:“是我和夏霖雨家。”
白藉香一笑,壓根不在乎,說:“誰家不一樣啊,反正都是家。”白藉香脫掉禮服裙,繼續脫,不過,我當然不方便旁觀,一轉身,連忙的往外走,來到客廳,我坐下,白藉香走進浴室,洗澡,照例豪放,不關門,“嘩啦啦——”的一陣水聲傳來,我轉眼,一瞥,不過,並沒怎麼動心,白藉香出來,裹住浴巾,不過,故意往下拉一拉,看我一眼,不由的一笑,我知道白藉香什麼意思,不過,依舊不動心,白藉香懊惱,走近我,坐下,一蹺二郎腿,說:“說吧,你找我幹什麼?”
我不打算單刀注入,說:“恭喜你啊,美女。”
白藉香說:“恭喜我什麼?”
我說;“出風頭唄。”
白藉香一笑,明知故問,說:“出什麼風頭啊。”
我說:“滄波都沒看出來,是假的,你竟然看出來了。”
白藉香得意,她喜歡別人吹捧她,說:“是啊,我什麼學識啊。”
我汗——白藉香心理素質過硬,要是別人捧我,就算我不介意,可是,自吹自擂之前,總還要謙虛一下吧,不過,不管她,白藉香的心理素質怎麼樣,和我無關,我說:“美女,什麼時候變得博學的。”
白藉香一低頭,盯住我,戒備,說:“你問這幹什麼?”
我憨笑一下,說:“好奇唄。”
白藉香精明,說:“就是好奇嗎?”
我瞎掰,說:“真的,就是好奇唄。”
白藉香直言不諱,說;“你最好收起好奇心。”
我說:“為什麼啊?”
白藉香嚴肅,說:“好奇害死貓。”
我不怕死,說:“沒關係,你告訴我。”
白藉香怕我出事,依舊堅持,說:“不告訴你。”
我旁敲側擊,說:“不會是請高人指點吧。”
白藉香一怔,矢口否認,說;“沒。”
我說:“自學成才?”
白藉香一點頭,大言不慚,說:“是啊。”
我說:“可是,你怎麼突然地想起研習文藝複興的?”
白藉香說:“喜歡唄。”
我沒話可說,注視白藉香,隻能幹坐著,可是,白藉香不樂意,她跑來我和夏霖雨家,可不是為了讓我注視幹坐著的,一笑,說:“我來,也不給我倒杯茶?”
我一怔——白藉香來,是客人,怎麼也得招待一下吧,我起身,連忙的找來茶,給白藉香泡上,白藉香一抬胳膊搭住扶手,腳晃蕩,優哉遊哉的,等一下,一伸手,把我當成碎催,說:“來,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