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我和白藉香上車,開車的當然是我,出社區,我看一眼,提溜和杠頭不在,對於盯梢我,他們當然沒興趣,往前開,深夜,車少,我的車速快,不過,我守規矩,超速,對於我來說,當然不可能,一道光一閃,一輛A6駛來,我沒在意,不過,白藉香警覺,忙說;“小心。”
我一愣,沒等采取反應,A6超過我的車,忽然的一拐,別我?我一怔,雖說,我老實,可也不是好欺負的,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夏霖雨在一起,沒少見識她怎麼開車,我的車技,和開車的品行奮起直追,急速的逼近夏霖雨,我一踩刹車,一下子躲過A6,緊跟著,一踩油門,狠狠地一撞,砰的一聲響,A6一下子改變方向撞到路邊的欄杆,白藉香維恐天下不亂,誇獎我說,說:“車技不錯啊。”
我得意,不過,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一輛A6駛來,超過我的X5,又狠狠地一別,我惱怒,別人,還帶組團的,不管他,照方抓藥,我一踩刹車,讓過A6,緊跟著,一踩油門,狠狠地一撞,砰的一聲響,我的車撞到A6,A6一歪,直衝向路邊,我沒興趣戀戰,開車一路往前奔,不過,出乎我意料,來到路口,一輛A6駛出,一下子截住我,我汗——圍追堵截,怎麼全都讓我遇到了,沒辦法,我一踩刹車,隻好連忙的停下,白藉香緊張,不停地亂掃,我說:“誰啊,跟我過不去。”白藉香更正,說:“不是跟你過不去,是跟我過不去。”
我詫異,說;“你?”
白藉香說:“是啊。”
我說:“你得罪誰了啊。”
白藉香冷眼一白,說:“你說呢?”
我一笑,一下子明白,說:“是滄波的人?”
白藉香不置可否,隻是一拉我,說:“你看。”
兩輛A6跟來,配合之前的一輛,夾住我的,車門一開,鑽出五六個打手,我掃視一眼,說不緊張,是瞎掰,不過,說太緊張,卻也不太確切,我一推門,打算出去,白藉香忙說:“還是車裏吧。”
我說:“在車裏,讓人堵著打?”被動不算,而且丟人吧。
白藉香不在乎丟人,說:“至少車可以保護咱們啊。”
我不認同,不過,還沒等我說什麼,事實卻已經證明,白藉香太天真,說的是瞎掰,一個打手抽出鐵棍掄起來,狠狠地一敲,我開的X5,是夏霖雨的,配置高,卻不是防彈的,“啪——”的一聲響,玻璃碎裂,白藉香反應快,一聲尖叫。“啊——”抬手,連忙的一捂頭。
我一推車門,不管白藉香怎麼說,我隻按照自己的想法辦事,下車,抬腳,狠狠地一踹,要說我的功夫沒白練,一腳踹到一個打手,打手一聲慘叫。“哎呀——”往後一下子摔倒,其他人愣一下,沒料到我心黑手狠,而且練過,不過,沒關係,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帶著家夥,“噌——噌——噌——”一個個打手抽出鐵棒,白藉香驚叫一聲,說:“小心。”不過,驚叫一聲,給我提醒,想要讓她提供什麼實際的幫助,隻能是奢望,我掃視一眼,死磕,估計不會落下好下場的,不是對方,而隻能是我,不過,不死磕,想跑,估計也不現實,再說,我跑了,白藉香怎麼辦,把她留下,交給對方當然不可以,我一揮手,幹脆豁出去,反正X5已經讓人砸壞,我掰掉兩塊碎玻璃,隨手一下子甩出,不過,想要打到人,當然不現實,不過,對於威懾,嚇唬一下人,還是可以起到一點點作用的,一個打手一閃,連忙的躲開,我緊跟一步,一拳打出,打手一聲慘叫。“哎呀——”我伸手一把,奪過鐵棒,就勢一甩,狠狠地打出,“啪——”的一聲響,鐵棒打到打手,骨頭一下子崩碎,打手慘叫一聲,一下子栽倒,其他人一下子停住,不由的忌憚,不過,對視一眼,大家畢竟人多,一擁而上,逼近我,我的情況不妙,讓他們圍住,一頓暴打,除非我三頭六臂,肯定打過,占不到便宜,我連忙的一退,和打手拉開距離,一個打手積極,往前連忙的一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