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涵空一笑,說:“是金庫,錢進來,錢出去,免不了需要賬本吧。”
曉風幹說:“是啊,要不說財務必須清楚呢。”
沐涵空說:“關於錢嘛。”
曉風幹說:“而且,是誰的錢,關係到許多人的生死,他們必須帶走。”
我奇怪,說:“為什麼?”
曉風幹白我一眼,說:“你不知道嗎?開元寺藏的錢,都是黑錢,見不得人的。”
我長籲一口氣,當然明白曉風幹的意思,沒再多問,程水涵走近香爐,一伸手,探入暗格,比量一下,說:“要是存放賬本的,藏的賬簿可要多少啊。”
沐涵空說:“一定不少唄。”
曉風幹說:“是啊,看來,他們資金往來數額巨大啊。”
我抬手,抹一把汗——數額巨大,到底多大,簡直讓我沒辦法相像。
地北急匆匆地趕來,遞給曉風幹一張紙條,曉風幹接過,看一眼,不過,沒看懂,轉手遞給沐涵空,沐涵空接過,掃視一眼,不過,並不急於說破,問我說:“你說,鄭萱翠和咱們是敵是友。”
我一下子發懵,說:“你怎麼忽然的問起這?”
曉風幹明白,提點我說:“你說,咱們來到開元寺,可卻已經人去樓空,你說說看,他們為什麼離開的?”
我一搖頭,稀裏糊塗,說:“不知道。”
曉風幹說:“是不是鄭萱翠提前跑來,給他們通風報信呢?”
我一怔——曉風幹說的在理,鄭萱翠和我關係不錯,並且幫過我,把她和不法分子關聯到一起,我真是不願意,我低頭,沒說話,曉風幹說:“不過,卻也存在另外一個可能性。”
我一抬頭,急切,說:“什麼可能性?”
曉風幹說:“他們是對頭,鄭萱翠帶人過來,逼迫他們不得不撤離。”
我一點頭,迫不及待地認同曉風幹說的,說:“是啊,我想,他們應該是對頭。”
程水涵提出異議,說:“可是,憑她,可以逼退一群人?”
我的心一沉——是啊,雖說,鄭萱翠能言善辯,可是,動嘴不能代替動手,難道憑她,可以逼得一群人逃竄,真是不太正常吧。
沐涵空插話,說:“我想,她來,不是一個人。”
程水涵不服氣,說:“何以見得?”
沐涵空冷笑一下,說:“難道,你忘記了,這門口的蠟像。”
程水涵一下子醒悟,說:“是啊,而且包括程滴碎。”
曉風幹說:“不隻是程滴碎。”
我詫異,說:“還包括誰?”
曉風幹照例不明說,提點我說;“你忘了,程滴碎是幹什麼的?”
我一驚,恍然大悟——程滴碎不是警察嗎,忙說:“難道,她來,是帶著一幫警察嗎?”
沐涵空說:“警察倒是未必。”
我說:“為什麼?”
沐涵空不直接回答我,一笑,說:“程滴碎知道開元寺的秘密,也就等於他們的秘密徹底敗露,他們不跑,難道還等人跑來圍追堵截他們嗎?”
我歎一口氣,說:“是啊,做賊心虛嘛。”
程水涵不以為然,說:“他們幹的事情多大啊,一個警察,就算彪悍,難道能夠震懾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