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圍著公路上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看到盛碧佳。
季雲寧回了別墅,匆匆忙忙的開門,發現家裏空無一人。
他緊抿雙唇,立馬給秦威打電話,讓他派人圍著整座城市找,就算把整個北陽市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盛碧佳。
秦威猶豫問:“總裁,要不要再派人去機場高鐵站汽車站之類的……”
“不用,她不敢走。”季雲寧沉聲道,直接掛了電話。
這裏還有她牽掛的人,她寧可死,也不會逃。
他十指攥緊手機,整顆心煩躁又擔憂。他逼著自己不要去想盛碧佳,努力的回憶在美國生不如死的幾年。
他痛苦的時候,她何曾有過心疼?那個時候,她正以著最美麗的姿態,嫁給了別的男人。
季雲寧至今還記得,他蜷縮在美國的小巷深處,漫天都是大雪,他在四下無人的夜中借著頭頂的路燈,從不知道是誰丟棄的報紙上看到這條消息時的心情。
她依舊那麼美,美的讓他目赤欲裂。
愛與恨,他再也分不清楚。
季雲寧驀地走到冰箱旁,從裏麵拿出了幾瓶紅酒和青啤。
盛碧佳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快要兩點。
秦威複雜的說,他是在東區南山墓地裏找到她的。當時,她正跪倒在地上,渾身狼狽,哭的撕心裂肺。
季雲寧喝多了,聽到這話後,他靜了很久。下一秒,他驟然將手中的杯子狠狠摔了出去。玻璃撞上牆壁立馬粉碎,刺耳的聲音中摻雜著男人懾人的戾氣。
盛碧佳站在一旁,空洞的嚇人。
秦威悄悄的走了。
室內安靜的嚇人,季雲寧看著垂著頭的女子,他煩躁的抓起酒瓶一飲而盡,然而粗暴的甩到了茶幾上。
他雙眸仿佛淬了毒:“過來!”
盛碧佳手指動了動,如同木偶人一般走過去。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外麵的小雨打濕了,長發半幹垂落在肩頭,性感又蠱惑。即使此刻她的臉上沒有笑容,那張美豔的臉依舊傾國傾城。
季雲寧呼吸都粗重都起來,憤怒和欲望交織而上。他閉了閉眼睛,彎腰拉開茶幾下麵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遙控,打開了室內的空調。
接著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入懷中。
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扣緊她的下顎,目光淩厲如刀:“你跑到墓地去做什麼?”
盛碧佳蒼白的唇微動:“懺悔。”
還有,如果能重來,她希望能替他們死。
季雲寧譏笑:“懺悔?我告訴你,你們一家就算全部陪葬也無法洗清你們的罪惡。”
她點頭,身子一直都在顫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卻比哭都難看。
盛碧佳的臉頰還是有些腫,她如此絕望的表情刺到男人的神經。季雲寧突然堵住她的唇,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他瘋狂的啃咬她,恨不得能這麼吃了她,或是將她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痛。
大手粗暴的流連於她的身體,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掐痕和指印。
盛碧佳雙眸睜大了最大,她倏地開始反抗起來。季雲寧眯起雙眼,單手製服她的兩隻手腕壓在頭頂,唇開始下移,又咬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