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碧佳痛呼,容顏扭曲。
他們之間,果真隻剩下情欲了嗎?
盛碧佳悲戚,在這一刻真的厭倦了這樣的糾纏,可她的反抗沒有一點作用,男人已經來到她的高聳處折磨。
她咬唇,失控的喝叫:“季雲寧!”
季雲寧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她的眼睛。那對瀲灩的眸中,盡是玉石俱焚的狠意。
他笑了起來,卻依舊冰冷:“這個時候,我更喜歡你發出一些單音,或者叫我老公,我記得從前我要你的時候,你都喜歡這麼叫。”
她身子冰冷,戰栗不止,語氣軟了下來,痛苦不已:“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父親已經得到了懲罰,我也在你身邊還了兩年的債。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雲寧,把我逼到懸崖,看我絕望,你也不好受不是嗎?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放過我吧。”
季雲寧的眼角輕顫,冷笑:“放過你?”
他扯下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摩擦著這具完美的身體,如同一隻毒蛇般:“你在講笑話嗎,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說完,他已經毫不遲疑的攻入了她的領地。
盛碧佳疼的弓起了上半身,雪白的頸一覽無餘。男人的眸中劃過驚豔,唇吻在她的脖子上,癡迷的讚美:“親愛的,你真美。”
她已然說不出一句話,聽著男人好似來自地獄的聲音:“知不知道,佳佳,我最喜歡你無力承受的模樣,那會讓我瘋狂。”
盛碧佳擰眉看他,他已經瘋了。
季雲寧凶狠的要著她,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她掙紮、踢打,卻被他用領帶綁住了手腕,困在這三寸之地。
他的權勢,他的身體,他的冷漠,他的強迫,全都成了盛碧佳的噩夢。
她心如古墓,淚流不止。季雲寧的身子頓了頓,轉而吻去她的淚水,沙啞道:“別哭了,留著水給下麵,我不想你受傷。”
盛碧佳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原來,他的憐惜都這麼殘忍。
……
當天夜裏,盛碧佳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都燙的不可思議,卻依舊在無聲流淚。
季雲寧打電話打開家庭醫生,等待的這段時間內,他沉默不語的端來一盆水,不停的用涼布子放在她的額頭上。
見她哭,他也沒有勸慰,隻是臉色沉鬱。
醫生很快就來了,是一位女士。她給盛碧佳打了退燒針,又開了藥服下,並囑咐季雲寧一定讓她不要再著涼。
他答應著,麵無表情的讓她再檢查一下她那裏有沒有受傷。
女醫生一愣,隨即就明白了。
如季雲寧所料,並沒有什麼事。他剛剛雖然有些喝多了,卻始終記得不能太過分,她……剛流產出院。
正如,他在要她之前,先開了空調。
盛碧佳太累了,喝過藥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女醫生也離開了,偌大的空間中,隻有季雲寧一人的呼吸。
他看著她沉睡的容顏,輕輕握住了她還滾燙的手,十指交纏。
佳佳,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帶你去宴會,不是想要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