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鐵,這隻對她(1 / 1)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季雲寧一拳砸在了牆壁上,那樣猛烈的力度,帶著種玉石俱焚的狠和痛。

粱詠媚知道,她成功踩在他的痛處了。

季雲寧冷狠的看著她,凶猛如惡魔:“你怎麼知道的?”

他從未告訴過她這些事,當年對不起他的人,也早就去見了閻王。

“因為我有心,”粱詠媚看著他道:“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了解你所有的過去,我才能知道你哪裏不能碰觸,你最需要的又是什麼,我才能對症下藥,我才能讓你對我也動心,明白嗎?”

季雲寧手上的血跡順著流在了地上,粱詠媚看著心疼,想拉他包紮,卻被他甩開。

“我告訴過你,別愛上我,我早就沒心了。你可以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最虧欠的朋友,什麼都可以,卻不能是愛人。媚兒,謝謝你,可唯獨感情,我回報不了你。”

他說的很真心,因為他能感覺的到粱詠媚的癡情。他是個愛而不得、被愛恨逼瘋了的人,自然感同身受她的徘徊和掙紮。

也因為此,他可以原諒她之前犯下的錯誤。

比如,盛碧佳流產的那個孩子。

季雲寧說完就要離開,粱詠媚在身後大喊:“你還要自欺欺人嗎,你是沒有心嗎!”

他不是!

郎心似鐵,這隻對她。

季雲寧頓了頓,出門。

梁父正坐在外麵的沙發上,老人混沌又帶著精明的目光直視他,季雲寧對他道了再見。

這是一隻老狐狸。

梁父看著門被關上,拿起拐杖進了女兒的房間。粱詠媚正在裏麵無聲的哭,他過去抱住女兒,用一個父親的疼愛和嗬護試圖撫慰她為情所累的心。

“爹地……”粱詠媚哭的更凶了。

梁父歎氣,“真那麼愛他的話,就要學會不擇手段,你的身體裏流著我的血液,流著我們梁家的血脈。”

當年,他對他的妻子也是強取豪奪而來的。

隻是……

粱詠媚身子一頓,她其實早就想過了,也開始做了。

梁父撫摸著她的頭:“你還記得你媽咪是怎麼死的嗎?”

“記得,”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把我扔出了房間,用打火機點著了火,燒了整座別墅。”

那是她童年中最慘烈的一幕,她母親連屍體都沒有給父親留下。

梁父笑出了聲,斂住眼睛:“所以,強求而來的是留不住的。你可以囚住一個人的身體,卻永遠無法讓一顆固執的靈魂像你低頭。”

粱詠媚沒再說話。

梁父也沒再勸她,他是想讓她算了的,可他知道女兒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就像曾經的他,一直到了無法挽回的絕境才看透。

粱詠媚滿含淚水的眼睛中,漸漸籠罩起了異樣的光芒。

季雲寧回到別墅的時候,盛碧佳正裹著浴袍站在窗邊。晚風吹起她的長發,發絲飛揚,玲瓏有致的身段極其的美。

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他都愛到了骨子裏。

那些強行想要掩埋下去的回憶被粱詠媚翻了出來,讓他骨子裏想要折磨和蹂躪的血液又在沸騰。他猛地意識到,自己瘋狂的時候,除了在她那具完美到極致的身體上發泄,他似乎也找不到別的。

他是個狠辣的男人,商場人人皆知。可對盛碧佳,隻能是羞辱、謾罵、強占,最失控的時候也就是打她一巴掌或者掐她的脖子,卻根本下不去手狠狠的打她一頓,或者直接殺了她。

季雲寧如狼一般的靠近,猛地將她從後麵壓在窗戶上,大手不容拒絕的,一把就扯開了她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