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長挺拔的男人,高了她整整半個頭,單臂一收就攬她入懷,輕柔的力道,卻不容抗拒,他低低地說道:“找到那個人,之後的事情就不再是我的,禹他會親自處理,也許……會顧慮小貓的感覺,而那些,不關我事。”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懷裏的小女人在想什麼?
那種場景,隨便換個人都能被嚇到,更何況是她?
蘇容容的表情實在有些落魄,蕭爵看了幾眼,把她帶到了沙發上,讓她整個人都蜷縮上去,輕輕抱著,低語道:“這種事情,我並不是每天都必須處理和麵對,畢竟不是什麼問題都要靠這種手段去解決……你不喜歡,我以後盡量不做,好麼?”
最後幾個字,他覆蓋著她的耳,一字一頓說得清晰。
蘇容容一個哆嗦。
這已經,不是喜歡與不喜歡的問題,她輕輕躲著他的唇,卻被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後腦,躲無可躲,他的唇就壓下來,悱惻地刎住,一寸一寸撩著她的。溫情夾雜著點滴的情瑟,灌入她的心髒,傳輸到四肢百骸去。
她腦子是真的懵了,連被他壓在沙發上繼續深刎都沒有反抗,腦海裏嗡嗡的全部都是那句你不喜歡,我以後盡量不做……她纖弱的手指緊緊抓著沙發套,被他輕輕握住手腕,一點一點地磨去力道,手指挑開她汗濕的掌心,她悶吟一聲,耳邊是他帶著溫熱氣息的一句:“容容,別怕……”
太過濃烈的深情,強勢中的溫柔,她快要抵擋不住了。
最近小貓很忙。
天氣愈發得炎熱起來,她來回跑著忙學校的事情,好像是一轉眼之間就到畢業了,如果不是輔導員的那通電話,她當真以為自己早就跟學校沒有什麼關係了。那天早上她本來睡得迷迷糊糊,在電話裏聽到輔導員的聲音,身體立馬繃直了,一個激靈坐起來,乖乖地叫著老師好,在清晨明亮的光線裏,擁著薄被長發散亂,活像個小瘋子。
黎禹辰單臂將她收在懷裏,正麵相對,她有些慌亂,七手八腳地抵擋著他渾身赤赤的魅惑,卻還是被他按在了懷裏輕輕地柔搓。
她雪月的被迫貼緊他的匈膛,呼吸都被擠掉,腦子亂亂地回著輔導員問話,黎禹辰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脊背滑上來,帶著寵溺撫摸,小貓的聲音愈發乖巧了,一邊說完“老師我一定去學校一定好好畢業您放心吧”一邊等著對麵的輔導員掛電話,而黎禹辰便在此刻俯首下來,在她頸窩裏低低問了一句:“怎麼了?”
那醇厚的嗓音裏帶了一絲清晨特有的暗啞,魅惑無比。
可聽在小貓耳朵裏,簡直就要炸了。
她哆哆嗦嗦地把手機按掉,呆了幾秒,想,毀了,完全毀了。她在學校裏乖得像小綿羊一樣的美好形象,就這麼毀掉了。雖然說在大學期間同居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是好死不死被輔導員聽到,那就跟中頭彩一樣,足夠叫人風中淩亂了。
本來挺美好的一個早晨,小貓越想越囧,越想越丟臉,眼睛水汪汪的滿是委屈,可是又不能衝黎禹辰發作,隻好小口一張就捏在他俊氣的下巴上,力道不輕不重,剛好留下牙印。
捏完了,她又伸出小舍頭吃了吃,躲到他懷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