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直身子,起身背對他去倒水。
“工作。”我一彎腰單天雷給的工資信封正好應聲掉在地上,啪嗒一聲,鮮紅的百元大鈔掉出一角來。
嗬!這回單天雷良心發現,給的工資還不少。
“你幹什麼工作,三天能掙這麼多錢?”徐毅卻是更加憤怒了。
我看著他怒不自抑,從屬是想逗逗他。
“你猜啊?經過你一段時間的調教,我現在按摩水平見長呢!”
看著徐毅攥緊的拳頭,憤怒的眼神,我不惜再加一把火。
“趁著你女朋友來探望你,你沒空的時候,我就去到處碰碰運氣,嗨撈了一筆!”
“!”徐毅爆了一句粗口,一腳踹上了地上的信封,信封翻了個個,騰空而起,洋洋灑灑,我的眼前頓時映紅一片。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徐毅一把拽住扯入他結實的臂彎裏,他的唇覆蓋上來,一觸即咬。
我痛的一聲驚呼,他卻趁虛而入,擒住了我的舌,用力撕咬。
我痛的吱吱嗚嗚,眼淚奪眶而出,可他不管不顧,開始撕我的衣服。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我哪裏是徐毅的對手,沒幾下我就被他脫了衣服,當我毫無準備,他就將我摁在了地上,片刻之後,我痛的躬背抽氣。
兩隻手再也不管不顧,狠狠的撕撓他的後背。
有皮肉破裂的聲音傳來,黏黏的液體沾上手指。
徐毅卻不阻止也不躲避,除了剛開始的一哆嗦,就再沒動靜,隻是靜靜抱著我等我發泄。
等我撓的累了,終究也是心疼他,緩下勁兒來。
他微微抬起頭,親吻了我的眼角,嘴裏低聲嘶吼著我的名字,竟然不管不顧,又動了起來……
這一夜,狂風驟雨,我從未如此瘋狂。
也從未如此沉靜。
清晨,有暖暖的太陽曬進來,照耀在我的臉上,我稍一轉頭就看見徐毅陽光帥氣的臉睡在我的枕邊。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即使生為人婦年過三十也覺得麵紅耳赤。
到現在我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酸脹,那仿佛不是自己的腰身,徹底證明了昨夜的荒唐。
事實證明,絕對不能在男人紅著眼睛的時候開這種玩笑,盡管昨夜我多次求饒,一次一次的解釋,我是去工作用正當途徑賺錢,先前不過是同他開了個玩笑,可他依然不管不顧,懲罰一般的要了我,甚至還帶著某種火氣,差點我就以為他女朋友不能滿足他,在我這兒尋求安慰了呢!
徐毅醒的很快,可是他沒有睜眼,一雙不老實的手遊走在我的胸前。
我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問道:“幾點了?今天你不上班啦!”
“嗯!”他鼻息裏輕輕的哼了一聲,仿佛囈語一般的說道:“江景,我想把你綁在身邊。”
“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呢嗎?”
“可是還不夠,我想將你綁在我的身體裏。”
“沒正經。起開,我要起床了!”
我手掌後撐,正準備爬起來,就被徐毅的一個問題雷的外焦裏嫩。
他問:“如果我結婚了,你還願意像現在這樣呆在我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