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示的婚前體檢報告上清楚的寫著,丁朗明患有精索靜脈曲張,精/子存活率為零,簡單來說他是不孕的。
這幾年我一直為了保存他的顏麵,把這份報告藏了起來,沒想現在派上了用場。
“媽,你聽我說,這報告一定是這個女人偽造的。”被劉翠花推了一把的龐麗,拉著這個“未來”婆婆的手,驚慌的辯解道。
隨後她又轉身求助坐在她右邊的丁朗明,“老公,你要相信我,孩子……孩子真的是你的。”
“肅靜。”法官說道。
隨後我掏了一張證明,證明我們婚檢的那家機構是權威的三甲醫院。
最後法院宣判決離婚,我勝訴,丁朗明淨身出戶。
走出法院的時候,劉翠花一走出庭外就又開始罵龐麗。
大抵就是說,龐麗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壞了她那寶貝兒子的婚姻。
我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這些人現在已跟我無關。
隻是沒想到這劉老太太精力真好,一把拉住了我,“媳婦啊,這事都怨我啊,不關阿明的事。”
“難道這床也是你跟龐麗上的?我倒不知道這兩女人還能懷孩子。”
我知道我說話有點毒,這段時間憋了口氣正想找人出,有人撞上槍口我幹嘛不發泄發泄。
“我可不敢高攀,你們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所以大媽,別亂認親。”
丁朗明也好像一下清醒過來一樣,撲通一聲跪到了我跟前,抱著我的腿不讓我走。
“老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他用手抽著自己耳光,左右開弓,想不到他對自己還挺狠的。
他不嫌丟人我還嫌,我厭惡的說:“你充其量就是我的前夫,法院都已經宣判了,所以,這位先生你不要在這裏亂叫。”
蔣慎淵事先早已預料會出現這種狀況,他早安排了人員保護我。
幾個戴墨鏡穿黑西服的高大男人,抓著丁朗明的手腕,痛得得他不得不從我腿上鬆開。
然後他們簡單粗暴的把人拖走了,劉老太擔心兒子的安危跟了出去。
我深深的呼吸了下空氣,全是自由的芬芳,今天開始老娘我以後就是單身了,再也不用管他們娘倆了。
後腦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我轉過身看到龐麗怨恨的目光射向我。
我內心哼了一下,你偷了我的人還怨我。
她突然像瘋了似的破口大罵,“楚涵你這賤人,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的笑話,你為什麼不早點揭穿?”
“我幹嗎要說穿,為什麼要讓你們好過?認識我這麼久,估計你並不了解我。
我這人吧,特愛記仇,睚眥必報,得罪我的人,我一般都不會給她翻身的機會。”說完我像個驕傲的公主,從她身邊走過。
我聽到龐麗在我後麵氣急敗壞的喊,“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來投奔我,我幫落實了工作,她卻落實到了我老公床上,臨了,好像是我欠了她一樣。
我把公司收了回來,具體手續什麼,都是蔣慎淵派人幫我去處理的。
我覺得他這人吧,下了床比床上有用多了。
丁明朗住的房子之前是我們兩個共同的財產,現在辦了手續過在了我的名下。
一開始他娘倆還想賴著不走,我也並不是那麼無情,給了50萬讓他們選擇,要錢還是要賴著。
要錢拿了錢滾,要賴著我找人轟他們走,他娘倆識相的從我的房子搬了出去。
這房子我是不會再住了,我直接掛到了二手房的交易處。
房子跟人一樣,隻要有錢,隨時都能換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