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生活好像一切回到了正常的軌道,我現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蔣慎淵這個人也好像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也並未怎麼掛在心上,他請了那麼大的律師給我打離婚官司我還是心存感激的。
然,我不相信他是那種好心的人。
可能是覺得我給他的小小回報,讓他覺得占了便宜,才想幫我的。
那樣想我也就不覺得欠他了。
我跟他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除了那次誤入房間估計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
丁朗明不想走,就算成不了夫妻,他還想留在公司。
他可以不要臉,我可嫌他膈應,沒有答應。
劉翠花時不時的會出現在我麵前,想要勸我回去。
現在都知道他兒子生不了孩子,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他。
以前他披著公司老板的馬甲,還有點吸引力。
說真的他長的真不咋滴,我當初看上他無關愛情,就覺得他無才無貌肯定安全,無非想著要份穩定的普通人的幸福。
房子賣了以後,我又重新買了棟房。
地段挺好,就是離公司開車差不多要20分鍾。
我生活工作極其有規律。
我像往常那樣把車停在公司附近的停車場去吃早餐。
然而今天,眼皮跳的利害,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停車場裏相比以往多了種陰沉沉的氣氛,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頸上就讓人擊了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廢棄的倉庫中。
房間裏充斥著一股難掩的黴味,脖頸上的痛意還能感受得到。
四周有窗,但沒玻璃,窗戶是那種有鐵架子的橫欄,我肯定是鑽不出去的,何況我手腳還被綁了。
這時我聽到外麵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兩扇大鐵門,哐哐的打開了,估計名個是個大鐵栓。
我趕緊假裝還在昏睡。
然後一陣清涼的水潑了我一身,我睜眼一看,站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年齡大概30多歲的黃發男子。
他手裏拿著一個桶,顯然我是被他用水潑了。
“我跟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抓我?”
“為什麼?你害我老婆,我肯定不讓你好過。”
“你老婆,你老婆是誰呀?我他馬連你都不認識,怎麼認識你老婆?”
我突然有點火,忍不住爆了粗口,這種無妄之災,是不是抓錯人了?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我老婆說你上學的時候跟她搶男朋友,現在你又想害我們的孩子。”
我真被他說蒙了,“大哥,我上學時戀愛都沒談過,更沒搶過別人男朋友,你說我害你們孩子,你孩子叫什麼?我這段時間都沒接觸過小孩。”
那個男人一愣,“不可能啊!”
他從手機又翻了一下相冊,然後又確認了一下,“你叫楚涵?”
我點了點頭,頭上的水,還滴滴嗒嗒的滴下來。
“那就錯不了,我老婆叫龐麗。”
尼瑪真漲知識,這世道還有老公幫著老婆來搶別人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