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撲打在一起,許攸好像發了瘋似的,力氣多得用不完,掐著程家慈的脖子,任她怎麼還手都不管。
程家慈快被她掐出了白眼,呼吸不順暢,大腦缺氧,快要死了的感覺。
突然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是程家慈帶過來的保鏢,用了些力氣才幹倒陸青臨的保鏢。
白色的布蒙到許攸的口鼻上,許攸吸了一口,就昏迷了過去。
“咳咳咳。”程家慈按著脖子站起來,呼吸了幾口氣,在許攸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
“小姐,陸總提前結束會議趕過來了,還有兩分鍾到醫院,你快點離開吧。”對講機裏突然傳出一個保鏢的聲音。
程家慈冷靜的指揮保鏢把行李箱拿過來,把許攸扔進去。
“陸總到醫院樓下了,要進電梯了。”
保鏢換了一身常服,扛著行李箱下到下麵一層,跟著事先安排好的一家出院的人一起離開醫院。
程家慈則把外套衣領拉攏,擋住脖子上一圈的掐痕。
程家慈走到走廊一半的時候,她聽到電梯門叮的一聲。
“陸總到了,小姐。”
程家慈立馬轉了一個方向,慢悠悠的往病房走去。
“站住!程家慈,你還敢來醫院!”陸青臨厲聲道。
程家慈轉過身,臉上帶著歉意的笑,“我隻是來看看她,想跟她道個歉,那天是我不好。”
“不用了,我不想看見你。”陸青臨從她身邊經過,強大的氣場都快把她壓垮了。
程家慈冷哼一聲,巴不得快點走。她踩著輕快的小高跟,嘴角揚起一抹笑。
陸青臨回頭看去,隻瞧見她脖子後麵一丁點紅痕,沒有放在心上。
他加緊了步伐,轉了彎才看到倒在地上的保鏢和大開的門。
陸青臨心裏一緊,衝到門口,門內一片狼藉,沒有了許攸的蹤影。
“馬上給我去調監控!”陸青臨大聲怒道。
是誰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擄人?!
陸青臨猛得一拳錘在牆上,拳頭表皮微微見血。
聞聲趕來的大夫不敢說話,隻好發動醫院的保安幫忙尋找。
一對對保安從門口經過,一輛黑色轎車踩下一腳油門,“小姐,得手了。”
“好,接下來,”程家慈摸著自己脖子上的紅痕,狠聲道:“找個海邊把她扔了。”
“可是,可是。”保鏢冷汗都要流下來了。殺人的事,他從沒做過。
“可是什麼?手腳幹淨點,做完你就直接回老家去,你母親不是重病正等著要錢嗎?一百萬,箱子裏那個女人,我要她消失得幹幹淨淨。”
保鏢關了手機,把用了幾年的電話卡扔出了窗外。
保鏢開了九個小時,開到了沿海偏僻地區,一個廢棄的工廠,大半晚上的,挺滲人的。
保鏢拉著行李箱,在沙灘上留下了兩道重重的滾輪痕跡,痕跡消失在夜色裏,被保護得很好。
“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姑娘,你到了底下,我一定給你燒很多的錢紙,求求你不要找我家人的麻煩,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想拉個墊背的你就找我啊。”保鏢絮絮叨叨的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