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種……”
向明誌愣了半天。
任宗平也是愣了許久。
這兩個在醫藥研究方麵已經大有成就的人,竟然同時愣在原地。
這個世界上,人類所患有的疾病太多,多到還沒有書籍能將這些病症全部統計下來。而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專家,也隻是對其中幾類病症擅長。
每一種病症的發病機理不一樣,病患位置不一樣,作為針對性一種病症治療的藥物,甚至都存在自己的局限性。
更不用談還有能治療所有病症的藥物。
而且,現階段,整個世界還有許多無法攻克的疾病。類似阿茲海默症、癌症、漸凍症等各種疾病,這些醫學難題,整個世界都尚在研究之中。
更沒有研究組織或者個人,取得顯著的成果。
而現在……
韓振竟然說他要研究出治療所有病症的藥物!
這不僅僅是滑稽可笑的天方夜譚,更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因為這和與永動機一樣,再違反這個世界的定律。
向明誌眉頭緊皺,以一種強烈質疑的語氣說:“韓振同學,你確定自己所研究的項目,是治療一切後天疾病的藥物?”
縱然向明誌想要說服自己,韓振真的有本事,但是現在向明誌五六十年積累的知識告訴自己,這不可能!
韓振點點頭:“當然!”
向明誌以為韓振在強行嘴硬,向明誌緊皺眉頭,要捏著鼻子給韓振一個台階,因為這極有可能會讓江南大學的名聲也受到牽累。“韓振同學,這個目標是不是太大了?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談談肺源性心髒病的治療。”
“不用!”韓振直接否決了向明誌的提議。
任宗平立刻打斷向明誌的話,“向校長,韓振同學既然有這麼大的豪情壯誌,那我們很明顯應該尊重他的選擇。我看這個講演這個項目,絕對能夠招徠許多人的目光!”
隨後任宗平一反常態地恭維韓振:“韓振同學,想要研究出這樣的項目,自然有自己的把握。一旦能成功,自然是對於醫學以及世界的徹底改變。同時,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我會為韓振同學這場會議奔走,竭力促成韓振同學的研究!”
任宗平自然沒有那麼好心,所謂恭維,也隻不過是故意要將韓振架起來,讓韓振礙於麵子,無法退出。
向明誌看出任宗平不懷好意,但他卻不方便提醒。
然而韓振卻隻是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既然如此,那我就竭力為韓振同學奔走!”任宗平已經無法掩飾自己得意的笑容。
因為任宗平明白,韓振已經徹底上鉤,待到講演會議那天,就由不得韓振了。
“那請問講演會議,要定在哪一天?”任宗平說。
“越快越好!”韓振說。
向明誌見韓振執迷不悟,看不透任宗平的險惡用心。
向明誌心中恨不能提著韓振的耳朵,點醒韓振。但事到臨頭,向明誌也隻能歎了一口氣,“那就七天後吧,七天後上午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