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離開之後,任宗平已經忍不住得意的情緒,哈哈大笑起來。
任宗平原本是心機深沉的角色,喜怒不允於形,但是現在,任宗平根本無所顧忌。
向明誌則看著任宗平笑的前仰後合,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對於韓振可能給江南大學招來笑柄的事情,更加煩躁,“好了好了!任所長,你夠了!”
“沒夠!”任宗平大笑著說:“這個小子,除了幾樣厲害的藥物之外,其他方麵真的是一塌糊塗!”
任宗平笑著搖頭。
向明誌知道任宗平說的沒錯,但是想到韓振自己作死,還要把江南大學拖下水的事情,忍不住心煩意亂。將自己桌子上雕刻成獅子的鎮石拿在手中,“任所長,以我們之間的交情,七天後的講演會,你就此罷手如何?”
任宗平的笑容收斂,他站起身,冷硬地說:“向明誌,韓振是與我們醫藥研究所有矛盾。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能化解!”
任宗平指著向明誌說:“你也不行!”
向明誌握住鎮石的右手,青筋暴起。
任宗平看到向明誌沒有辯駁,輕笑一聲,“既然這個韓振如此做法,那我剛好去找幾位得了阿茲海默症的專家,要韓振證明,自己能夠治療阿茲海默症!”
“可這樣會影響我江南大學的名聲!”向明誌強調。
如果讓其他大學或者研究機構,知道江南大學竟然開展如此愚蠢的講演會,那將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那又如何?”任宗平冷笑:“這可是你自找的!”
任宗平想到得意處,哈哈大笑。
起身,摔門,揚長而去。
向明誌萬般氣惱,忍不住將手中的鎮石,重重摔在地上。
砰!
一聲巨響。
鎮石砸在地上,碎成無數塊。
“爺爺!”向懷玉推開辦公室大門,被地上一片的狼藉嚇了一跳。她連忙跑過去,抓住向明誌的手,“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向明誌閉上眼搖搖頭。
“那你到底是怎麼了?”向懷玉十分著急向明誌的狀態。
“韓振……”向明誌說。
“韓振怎麼了?”向懷玉十分奇怪。
“他要為江南大學闖禍了!”向明誌搖搖頭,臉上又是憤懣又是痛苦。
“他做了什麼事?”
“他聲稱要研究出可以治療一切後天疾病的藥物,還要開講演會。”向明誌睜開眼,他手掌顫抖,“可是,這怎麼可能!”
“而且他得罪了醫藥研究所,研究所副所長任宗平已經插手,這件事情已經無法避免!”
向懷玉握緊了拳頭,對於韓振魯莽的行為,十分惱怒。
“對了!”向明誌想起一件事,“你和韓振或者他的研究人員接觸一下,告訴他們,任宗平想要找阿茲海默症的病人來證明韓振的失敗!”
“阿茲海默症!”向懷玉驚呼一聲。
阿茲海默症屬於神經科,病人會出現記憶障礙、失語等人格和行為的全麵性癡呆。
甚至,這種病症的病因,到現在為止,任何一個國家和研究機構,都無法對其做出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