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傾盆大雨夜,z市雲頂別墅。
“不要不要,阿鋒,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左若溪的秀發因汗水而粘在一起成綹,頭像波浪鼓一樣搖來搖去。她使勁全身力氣,卻仍不能推動身上的男人分毫。
樓冷鋒沒有理會,繼續手下的動作,一把就將女人的衣服褪去。
“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左若溪眼淚流了下來,雙手抵在男人胸前,縱使知道是徒勞,仍然做著反抗。
“我的孩子?”俊容精秀的男人冷麵眸寒,陰沉地說道“你個蕩婦!到現在還想騙我?DNA的檢測結果明明白白,你還敢騙?”
男人低吭一聲,非旦沒有沒有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左若溪帶著哭腔喊出來,梨花帶雨,儀態盡失。
原本,她想忍著絕不示弱,原本她是最最在乎儀態的人啊。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都能麵不改色,但是現在,她忍不了了。
她的感覺很不好。
失去孩子的恐懼撲麵而來,醫生白天剛剛告訴她,她的胎氣不穩,前三個月非常不穩定,要好好臥床養胎。
她現在能做的,隻有不顧廉恥,苦苦哀求把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男人。
而男人不為所動,力度在一步步加大。
隨著男人的一陣挺進,左若溪一陣裂痛鑽心,麵若死灰。
男人跳下床,背對著女人,穿戴整齊,不再瞅床上的女人一眼,轉身欲走。
“你就這麼恨我?”左若溪輕輕啟齒,“非得要這麼折磨我?”聲音不大透著絕望,但在空曠的夜裏清晰可聞。
樓冷鋒嘴角清淺撩起一抹冷意,“是,我巴不得你立刻去死。”。
“但是,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你必須血!債!血!償!”男子一字一頓,濃濃的殺意毫不掩飾。
出門前,樓冷鋒抬腿在女人的肚子上踢了一腳,“想死也沒有那麼容易,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還回來”。
明明已經見慣了他的冷漠,明明心裏已經沒有了期待,明明。。。已經決定不再愛他,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
左若溪癱在床上,她想在說些什麼,可是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沉沉的昏睡過去,隻有眼淚陪她入眠。
不知是幾時幾刻,周圍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左若溪在一陣劇痛中醒來。
那種疼痛,從她的小腹傳來,似是要把她撕裂,又像是要把她拉入深淵。
她感到一陣溫熱,隨即臉色變得煞白,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
“我的孩子”左若溪摸著肚子喃喃到,聲音沙啞無力,害怕、恐懼將她包圍。
“來人啊,救命啊~”左若溪拚勁全身力氣,但是氣若遊絲,,虛弱至極,沒有人回應她。
身體的劇痛撕扯著她。
“不行,為了寶寶,我不能放棄”她給自己打氣。
左若溪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摸黑下床,誰知腿下發軟,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她立即昏死過去。
旁邊的落地水晶燈被她一絆,發出巨大的聲響,應聲倒地。
平時裏耀眼奪目的水晶散落一地,玻璃球一樣跑遍了房間裏的各個角落。
有那麼幾顆,圍繞在女人身邊,被地上的血染紅了。
像是一朵盛開的血色玫瑰,在這個夜裏發出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