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讓鬱芷柔餓著,就自己做飯去,想讓我蘇櫻做飯給這樣的賤,人,沒門兒!”
鬱芷柔好意思在她麵前說餓!
她才是被餓了三天三夜的人好嗎?
傅斯年竟然能讓她去給鬱芷柔做飯!
哈,就不怕她蘇櫻在飯菜裏下毒嗎?
蘇櫻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就連對蘇瑾瑜和葉梵的恨,都沒有對鬱芷柔那麼強烈。
她不懂為什麼,隻潛意識裏覺得鬱芷柔是個危險人物,她必須要防範。
而無疑她的這番話,再度激怒了傅斯年。
她怎麼可以將鬱芷柔喚作是賤,人?
她曾經承受過多少痛苦,難道她蘇櫻真的一點點都不記得?!
闊步上前,傅斯年青筋暴起的右手死死掐住蘇櫻的脖頸,一字一頓的從嘴裏吐出這麼一句話:“給、芷、柔、道、歉,現、在,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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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一想到這女人曾經的殘忍,已經如今麵對鬱芷柔時的囂張跋扈,傅斯年真的恨不得立刻將她掐死!
如今的他,才算賬真正意識到這個女人的膽大妄為,無法無天與囂張蠻橫!
不給她的顏色瞧瞧,她怕真是要反了天!
而此刻的蘇櫻,哪裏還有說話的力氣?
本就三天滴水未進,又被傅斯年狠狠推到,眼下又被掐住喉嚨,她若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還真是令人出奇。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眼見著少奶奶就要被boss掐死,慕北站不住了。
“boss,您鬆鬆手吧,再不鬆手的話,少奶奶真的要出事了。”
不知為何,自被蘇櫻打過一巴掌,慕北一直心心念著這位看似異常跋扈的少奶奶。
怎麼說呢,就是覺得這般血氣方剛的女人,才與他的boss大人登對。
至於鬱芷柔,一直覺得太過矯揉做作。
蘇櫻的那一巴掌慕北看的很清楚,根本就沒有多大力量,鬱芷柔卻表現的好似很疼似的。
若不是如此,傅斯年如何會動那麼大的怒?
“boss,少奶奶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經不起您這麼對待呀!”
眼瞅著蘇櫻都開始翻白眼了,他慕北能不急嗎?
再這樣下去的話,真的會出人命的!
聽著慕北的話,傅斯年這才注意到蘇櫻快要窒息,慌的丟開了手。
差點,差點就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要了這女人的性命……
轉過身,刻意不去看蘇櫻劇烈的咳嗽,以及大口呼吸空氣的慘白模樣,傅斯年一顆心撲通撲通跳的極為狂烈。
幸而被慕北攔下……
“少奶奶,您還好嗎?”
半蹲在癱坐在地的蘇櫻身邊,慕北緊張的詢問著,又從身上掏出一小瓶水,道,“喝點水吧。”
接過慕北手裏的水瓶,蘇櫻並沒有立即打開,而是顫顫巍巍的從波斯米亞風情的地毯上站起來,踉蹌著腳步走到鬱芷柔麵前,紫青的唇瓣輕啟,道,“鬱小姐,你不是餓了嗎?”
“來,張嘴,我蘇櫻給你送吃的來了!”
說罷,蘇櫻便擰開水瓶,想要潑向鬱芷柔,卻被傅斯年眼明手快的搶先一步攔住。
“蘇櫻,你真的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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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目眥欲裂,才教訓過這個女人,轉眼她就要對鬱芷柔無禮,她怎麼有的這個膽量?!
可他的脾氣還沒發完,蘇櫻的耳光猝不及防的就落到了他臉上。
“傅斯年,我說話的時候你給我閉嘴,老老實實的站著!”
“這是我跟鬱小姐之前的事情,你沒有權力過問!”
傅斯年想以強硬的方式逼得她對鬱芷柔以禮相待,做夢!
轉而再望向鬱芷柔的時候,蘇櫻直接將一瓶水潑了過去。
“鬱小姐,我給你準備的早餐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