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越想越害怕,一張臉都要嚇得慘白。
他知道的這麼多,說不定會被殿主打死。
“咳咳,”血舞笑的都嗆了,崔鳴宇連忙在一邊溫柔地給她拍背:“沒想到你這人擔心的是這一點。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別逞強了,你們家花重月一看就是做殿主夫人的命!”
血舞笑的花枝亂顫,崔鳴宇雖然心裏也很認同,但看到雪舞那眼神越來越冷,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有些僵硬了,他的笑還是憋住了。
甚至還不忘小聲提醒血舞別笑了。
看到血舞和崔鳴宇之間那麼親密的活動,雪舞身邊的幾個男人神情都有些不自然。
一模一樣的女子,他們喜歡上的像是雪蓮一般淡漠聖潔,這是他們為之沉迷的地方,也是他們為之煩惱的地方。
因為即便是對他們幾個人,雪舞也是那麼淡漠,就好像他們隻是認識,但並沒有其他的關係一樣。
而血舞,不管他們之前有多麼不認同她的無禮野蠻,但不得不說,看到崔鳴宇和她互動的那麼親熱,還是忍不住羨慕這兩個人的關係。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和身邊這個人關係更近一點。
“不說那個了。”
雪舞收斂了臉上多餘的情緒,轉而將冷冰冰的視線放在了崔鳴宇身上,頓時讓他有一種如芒在背的驚悚感。
他怎麼覺得雪舞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妹妹的男人,而是像在看女兒的男人。
“那姐姐想說什麼呢?”
血舞壞笑著擋住雪舞看崔鳴宇的目光,也立刻感覺到了雪舞眼中的不悅。
“你和這個男人是真心相愛的嗎?你確定他不是貪圖你的美色,他真的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嗎?”
雪舞不是不知道崔鳴宇曾經看見過血舞那蒼老的模樣,兩個人也一起經曆過生死,可對於這個妹妹,她有著太多太多的感情,就連花重月那邊她都要考察一下,更何況血舞這裏。
“姐姐想說什麼?”
和雪舞的執念不一樣,自從和崔鳴宇在一起後,血舞就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管雪舞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她也會通過那一層心靈感應知道,但她轉頭就會忘記。
她不在意雪舞對她的事情上心,但關於崔鳴宇,她不希望這個姐姐打著親人的旗號過多幹預。
“我想說的是,你和他回頭一起去妖穀住一段日子,反正在哪裏也是過,不如搬回來和我們一起生活。”
聽到雪舞的話,麒麟等人沉默,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雪舞的心思,可他們並不想崔鳴宇和血舞到妖穀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是很淺顯的道理。
“怎麼?讓鳴宇去那邊給你們當苦力?”
“沒事的,我可以去。”
崔鳴宇拉了拉血舞的胳膊,他也不傻,知道雪舞是在擔心他對血舞的感情夠不夠深。
這很正常。
他也願意為了更好的和血舞在一起而做出努力。
“夠了!”
血舞反手抓住崔鳴宇的大手,對上雪舞那冰冷的視線也毫不畏懼。
“姐姐不用那麼擔心,鳴宇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明白。你沒必要給我們找麻煩。更何況,你四個男人都能管的住,我一個男人自然會好好看著。”
“你……”
沒想到血舞會說出這種話,雪舞的淡定表象也有些經營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