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這一幕,不僅雪舞表情僵硬了,就連麒麟幾個人也是羨慕的不行,一個個在心裏麵淚流滿麵。
他們這輩子也許都等不到祭司的一句直接的告白了,真實的想哭了。
“你們這些人……”
雪舞怎麼可能注意不到這幾個男人哀怨的眼神,心裏不免有些煩躁,明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自己的妹妹就那麼大膽,自己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祭司,你放心,我們沒有感覺,真的,一點都不羨慕。”
青龍清理了一下情緒,微笑著說道,他是他們這些人裏麵最冷靜最成熟的,可不得不說,今天,他也難得的羨慕了一次。
明明他們和祭司也是老夫老妻的了,可這麼多年除了這幾年,他們真的很少有確定祭司心思的時候。
也許,他們也越來越貪婪了吧?
“……”
青龍都這麼說了,雪舞是真的感覺到了他們的不滿。
可明明她今年說過了,要是不喜歡不可能和他們一直在一起,過這麼多年。
怎麼這些人還要她表態?
“這叫沒有安全感。”
血舞輕飄飄地來了這麼一句,麒麟和朱雀不約而同地點頭,然後在雪舞冷冰冰的眼神裏,又乖乖的搖頭。
“噗,姐姐,你可得好好反思了。”
“沒什麼好反思的,”雪舞默默收回放在麒麟朱雀身上的視線,在其他人目光注視下淡淡道:“時間會證明的。你們幾個也是。”
“我明白!我明白!”
夜弑天很聰明地站出來,想要伸手拉住雪舞的手,表達一下忠心,然後在青龍等人無聲的壓力下做罷了。
“那個,呃,”舉起右手,夜弑天笑著比了個發誓的手勢:“我,一定會在以後的日子裏一直對花花好的,你們就放心好了。”
“閉嘴。”
花重月很是不給麵子地踩了夜弑天一腳:“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重月,你應該沒忘記我說過什麼吧?”
“師傅。”
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魔黛,花重月激動地迎上去,單薄的朱紅色唇角揚起明媚卻又妖孽的笑容。
看得夜弑天心裏流了一地酸水。
得!又是對著別人笑!
什麼時候花花才能對自己也這麼溫柔啊!
“少主,道阻且長。”
崖伯毫不留情地在夜弑天耳邊留下這麼一句:哼~雖然他現在也不反對夜弑天和花重月的事兒,但該嘲諷的還是要嘲諷。
那麼多人排著隊要做殿主夫人,少主看不上,自己非要去惹一朵高嶺花,受了冷眼,那不也是活該?
“……”
“乖徒弟。”
魔黛還是老樣子,出門穿一身黑袍,但模樣還是年輕漂亮,自然眼裏還是帶著幾分傳說中魔教之人的邪氣和古怪。
不過麵對花重月,她倒是言行舉止都很自然,和個普普通通的家長無異。
“你這頭發。”
摸了摸花重月背後的長發,當看到他那參差不齊的發尾時,魔黛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夜弑天。
“我看有的人,也就嘴上說著厲害,這一離開妖穀,沒有我給重月修頭發,就把重月變得這麼邋遢難看了。”
“我……”
夜弑天欲哭無淚,這頭發不是他剪的啊,花花一直嫌棄他的手藝,到現在根本不讓他拿剪刀替他打理頭發了,這是他自己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