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說的很認真,也很柔和,花重月看著這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讓他崇敬不已的聖潔大祭司,心中感激不已。
其實大祭司真的很體貼。
“我知道了,”點點頭,花重月眼裏有淺淺的水漬:“我會在外麵好好的體驗人生。不過等時間到了,我還是會回去的,還請祭司到時候別嫌棄我。”
“怎麼會?”
白虎理解地搭上花重月的肩膀。
男人是不會老的,他們不會像雪舞她們那樣一直擔心著這個小子,因為他們是把他當年紀差的有點大的弟弟來看。
兄弟之間當然更多的是信任和理解。
至於關心雪舞她們給過了。
“到時候可得多帶點好東西回來孝敬我們。”
“去你的孝敬。”
花重月輕輕一拳落在白虎的臉上,他可不想讓這些沒個正行的家夥也來占他的便宜。
“沒事,沒事,他不孝敬你,我孝敬你。你們想要什麼告訴我就行。”
夜弑天笑的燦爛,那麼燦爛的笑臉差點閃瞎了白虎的眼睛。
這小子看來心情非同尋常的好。
早知道,就讓祭司別這麼早成全了他。
“沒想到姐姐你還是有點良心的嘛!”
血舞撇了撇嘴,靠在崔鳴宇的懷裏,魅惑的眼眸微微揚起。
“……對你也是一樣。”
雪舞慢慢地開口,看著血舞的眼神很認真很溫柔,像是家長一樣。
血舞有些尷尬地收回視線,她當然知道剛才不應該說那種話諷刺這個女人。
她對她是真心誠意的好。
可這麼多年在外麵已經養成了這種說話口無遮攔的習慣。
“要是後悔的話,就去服個軟道個歉吧。畢竟是姐妹,以後老了還要一起家長裏短的。”
崔鳴宇靠近血舞身邊小聲說著,得到血舞的白眼也隻是憨厚一笑,順手摸了摸鼻子:“我說的都是認真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像我,想要一個親兄弟還沒有呢!”
“你不是有我嗎?”
血舞當然知道崔鳴宇的處境,她也知道他是真心誠意的為她好。
輕咳了一聲,血舞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雪舞,看到她還是那樣聖潔幹淨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影響到她的心情。
她就隻是在那裏站著,似乎無悲無喜,但血舞知道,她會因為自己而難過,而擔憂,而牽掛。
哎……
要是她沒有來認自己就好了。
那樣還能少受點委屈。
“對,對不起啦,”血舞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著,還不時抬眼看看雪舞的表情:“你也知道,我說話沒個度。但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因為,鳴宇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也是血舞第一次這麼坦誠的表達她對崔鳴宇的感情,不僅她這個說者臉紅的不行,就連崔鳴宇也在詫異之餘臉上有了些不正常的紅暈。
“這個,可以回家再說。”
“回家個頭啊,”血舞紅著臉給了崔鳴宇一個暴栗:“我一個老女人說這個多丟臉。說一次就行,你現在好好聽著,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四十歲的人了,要跟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說這種話,血舞自己都臊的慌。
真虧得他不覺得惡心。
“什麼老女人?哪裏有老女人?我麵前隻有一個豔麗青春的姑娘。”
崔鳴宇嘻嘻哈哈地逗弄著血舞,他對於她的擔憂向來摸的很清楚,哪怕她從來不肯主動說出來。
“夠了,肉麻的慌。”
血舞嗔怪地拍了一下崔鳴宇的胸口,心裏止不住犯嘀咕: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他這個人了呢?明明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那麼英俊倜儻的男人,現在就像一個天天粘著自己的色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