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竹搖了搖頭:“沒,沒有,就就是…就是有點……”
百裏涼歌便明白箬竹的心思了,箬竹一向在刀口上過日子,哪裏像其他的小女人一樣想東想西的,肯定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昨天被自己看光光了,肯定心裏羞著呢。
百裏涼歌哈哈就笑,忍不住寬慰箬竹:“箬竹,我們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我也有,你羞什麼啊?”
箬竹愣住了,抬頭震驚的看著百裏涼歌。
百裏涼歌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你有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我也有?
都是女人,難道主子連身體都比她多點什麼?可是,她從小就知道女人的身體構造是一樣的呀?
門外。
封池溟額頭三道黑線。
司淩忍俊不禁,可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笑出聲兒來,他家王妃也是夠了。
百裏涼歌光想咬自己的舌頭一口,這說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呢,她安撫的權威著箬竹:“箬竹,你別放在心上,又不是被司淩看了,你清白仍在。”
箬竹低下了頭,不說話了,有主子這麼說話的嘛。
兩人停頓了一會,箬竹這才抬頭盯著百裏涼歌,小心的說道:“主子,這一次奴……我能脫險全靠您了,您還受著傷給我看病,我……”
百裏涼歌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她語氣鄭重的說道:“我已經失去箬林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箬竹頓時熱淚盈眶了起來。
百裏涼歌的意思,她懂:“主子,謝謝你。”
百裏涼歌拍了拍箬竹的手:“你才傻,讓你跑還不跑。”
箬竹低聲笑:“下回我一定跑。”
百裏涼歌點了點頭。
主仆二人,別的不用說,心裏自然什麼都明白。
百裏涼歌又在箬竹的房間呆了一會,見她真的沒什麼事情了,她才打開房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堵人牆時,她愣了一下。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偷聽我們講話?”百裏涼歌眯著眼睛,質問著。
封池溟斜斜的瞥了一眼百裏涼歌,傲嬌的扭著脖子回屋了。
司淩則是灰溜溜的鑽進了箬竹的房間,主子可是交代他好好照顧箬竹的。
主仆二人都受了傷,百裏涼歌想要啟程去寧景縣,被封池溟嚴詞拒絕了,愣是讓她在客棧又住了兩天!
這時候,呆在寧景縣的七娘也是忍不住,找到了客棧。
聽說了百裏涼歌的事情以後,她十分的緊張。
“涼歌啊,你可嚇死我了,你都啟程三天了,還沒有到,我能不擔心麼,跑來一看果然出事了。”七娘皺著眉頭,拉著百裏涼歌的手,看著她手上的手臂,就是一陣憤憤不平。
“究竟是誰要置你於死地?要是讓老娘知道了,老娘非得獎他大卸八塊!”七娘聲音十分尖銳的叫喚著。
百裏涼歌是坐在一樓的大廳招待七娘的,大廳的客人都驚恐的看著七娘,離二人遠了一些。
百裏涼歌忍不住有些想笑。
蔣剛雖然對自己趕盡殺絕,可他終究是個有情義的人,他對事不對人,客棧的人一個都沒有殺,全都下了蒙汗藥,所以客棧依舊在經營。
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
“小點聲兒吧你。”百裏涼歌打趣著七娘,心裏忍不住在想,皇帝已經死了,還怎麼大卸八塊?
七娘突然靠近了百裏涼歌,壓低了聲音對百裏涼歌說道:“涼歌,你聽說皇帝駕崩的事情了嗎?”
百裏涼歌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
七娘又說道:“聽說朝廷這兩天在處理皇帝的後事,新皇帝是軒王,過兩日要登基呢,你是不是需要回京都?”
封寒軒登基,封池溟是必然要回去的,她身為溟王妃,自然也要跟著,這麼重大的事情,她不可能缺席。
再者,封池溟如今把她看得很緊,也不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去寧景縣了。
百裏涼歌點了點頭:“這是必須的。”
七娘哦了一聲說道:“沒關係,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還不信了,我七娘神通廣大,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縣令了!”
百裏涼歌見七娘這樣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險些笑出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計謀,七娘,不知你敢不敢試試?”百裏涼歌挑眉看著七娘,眸子裏閃爍著一絲壞笑。
七娘頓時來了精神,一臉好奇的看著百裏涼歌:“什麼計謀?”
可是的當聽到百裏涼歌說出那三個字時,她整張臉頓時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