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他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我去看看。”
“那我跟著去,不見他行不行?”
“早就跟你過了,要動腦子,別動心,現在難受了?”許朗沒好氣地。
“你就行不行嘛,反正機票都定好了,假也請了。”
“隨你便。”
陳歌還是準時到了機場,到酒店住下後,她惴惴不安的在房間等著。
許朗打車去了海峰藥業在市區的辦公樓。
此時早已到了下班時間,整個辦公樓隻有頂層的燈開著。
許朗報了名字,門衛便讓他進去了。
出電梯的時候,燈光昏暗,一個戴著黑邊眼鏡的大媽守在門口,嚇得許朗差點退回去。
對方卻用手擋住電梯門,笑道:“您好,是許先生嗎?”
“是。”
“請跟我來,胡董在辦公室等著。”
“哦,好的。”
“你可以叫我Nile,我是胡董的秘書。”
“他到底有幾個秘書?”
“我是董秘,他還有個私人秘書。”
許朗點點頭沒有話,跟著董秘兜兜轉轉才找到董事長辦公室。
“你想喝點什麼?”
“隨便吧。”
“請進,我待會兒給您送進來。”
許朗推門進去,胡海鋒躺在寬敞的沙發上,看著城市夜景,抽煙喝酒。
煙灰缸裏插滿了煙頭,一瓶洋酒被他喝了一半。
這特麼像是個談生意的樣子嗎。
“你這老板當得可真悠閑。”許朗笑道。
“這就是老板的特權,人人都喜歡,那兒是一間五星級的客房,我晚上都睡在公司。”
“陪睡的人你不讓她來,跟我這個幹嗎。”
許朗完坐在沙發上,這裏視野很好,可以看到遠處的雷峰塔。
胡海鋒揉著布滿血絲的雙眼,問道:“陳歌有什麼反應?”
“若真要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悲痛萬分,就好像你已經死了一樣。”
“你們搞藝術的人,就喜歡誇張,她不過是想當明星而已,我隻是個棋子。”
“不誇張,年輕姑娘嘛,總是搞不清真與假,情與利。”
“你倒是賊精賊精,似乎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胡海鋒坐起來,將一杯酒推給許朗。
“觀察力也是藝術家必備素質。”
董秘端著托盤進來,一盤水果,一杯咖啡,什麼都沒,準備離開。
“你可以下班了。”
“好的,胡董。”
許朗拿起一塊西瓜咬在嘴裏,取出背包的文件,道:“很晚了,我們談談投資的事兒。”
胡海鋒擺擺手,道:“不談投資的事兒,你也不用介紹,該知道的陳歌都跟我講了,影視公司億投資明就到賬,你去找Franis簽合同拿錢就行。”
“000萬沒問題吧。”
“沒問題,就當捧陳歌吧,虧就虧了。”
“您真是太大氣了,我先走了。”
胡海鋒瞪著許朗,吼道:“急什麼,000萬都給你了,不能敞開心胸聊聊嗎?”
許朗皺著眉頭,難道這家夥土豪生活過得太憋屈了,想要心裏話?
他隻好坐下來,解開外套。
“你幹嘛?”胡海鋒不解地問。
“你不敞開心胸聊聊嗎?”
胡海鋒:……
“能不能請你嚴肅點,我很痛苦。”
“行,你看,我看你有多痛苦。”
許朗完走過去關掉暖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洗耳恭聽。
“我要結婚了。”胡海鋒道。
“結婚?跟誰啊?”許朗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