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前的時候,張凡並沒有選擇繼續突圍,而是選擇繼續潛伏。為了保險起見就隻能讓那女子再次加長一些昏迷過去的時間了。
天色漸漸放亮的時候,無數的騎兵乃至車輛再一次從四麵八方雲集過來,在跟丟的地方方圓百裏之內再一次展開了大麵積的巡查,還動用了不少專門的“犬鳥”讓張凡險些在黃昏前夕的時候再一次暴露位置。
不過張凡總算是挨到了夜幕在一次漸漸來臨的時候。這一次張凡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多花費了三個多時辰的時間移動到了中州外圍另一個方向上展開了穿越邊界突圍。這一次張凡對雷電法術的控製更為精準,勉強沒有太過暴露的情況下就穿過了遍布毒蟲毒蛇的地帶,在那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突出中州轉入了就地隱蔽之中。
白天的時候,西山江湖道看似仍然展開全力以赴的搜索和偵察,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張凡被發現的概率很明顯降低了很多,並沒有被再次發現。這一陣時間之內,張凡憑借自己此時的精神力智慧似乎能夠感覺到,那所謂的“搜索”“包圍”其實還是某種意義上的安排。因為張凡是聽說過這江湖上最為頂尖的高手是什麼樣兒的。那些真正意義上的頂尖高手就算是在上一次大戰中也一直沒有出現。最近的搜查乃至所謂的圍剿就更不用說了。這讓張凡某種程度上可以確信:很可能他們把寶壓在了自己所掠奪而來的女子身上。
這個女子真的有很大的本事嗎?如果有,或者對自己能夠擁有很大的威脅,自己應該能夠感覺出來才是啊?此時的張凡借助著隱蔽的臨時坑內幽暗的光芒並在自己獨特的精神力視覺之下看到了那女子的麵容。身材極好,而且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左右的年紀,在考慮到其沒有化妝的情況下資色也是勉強進入上等的範疇。隻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類似的女子張凡見過很多,這可談不上什麼國色天香。如果那些人打算用這做為壓箱底的手段,那似乎可就太過小瞧自己了。
大概花費了三晝夜左右的時間,張凡才算是根本上逃離出中州城那些西山派力量的巡查範圍,徹底算是躲過了跟蹤。也就在此時此刻,張凡才選擇找到了一處勉強可以藏身的樹林之中,花費一定時間布置出如同簡易地窖一般的容身之處。隨後並沒有花費太多功夫,尋找來法術打獵而來的獵物乃至水源。
此時此刻的張凡仍然沒有感覺到那女子有危險的感覺,不過卻見到了那女子蘇醒過來的樣子。盡管因為昏迷幾日未進食水的緣故明顯顯得臉色並不好,不過還是能夠算的上養眼的範圍之內。
張凡也並不多說什麼,送來了還算是比較容易消化的以獨特的手段去了內髒和骨頭之後,並用電火烘熟的禽肉。
“我。。。我們這是在哪兒?”那女子在稍稍用過了食水,不那樣感覺到空虛難忍的時候才突然說道。
張凡仔細的感知自己的危險感,似乎沒有什麼異樣。才正經的回答道:“我剛剛經曆過一個任務,也剛剛結束逃難。不過現在危險還沒有結束,我還需要躲避在這裏一陣。。。”很顯然,張凡並不承認“我們”二字。戳破了那少女似乎在失憶的情況下依舊很聰慧的謊言。
“對。。。對不起,我不該說謊。敢問恩公,我可曾是你救下來的人?之前發生了什麼,我。。。我似乎想不起來了。。。”那少女此時誠懇的說道,似乎也有一絲愧疚之意。
張凡在此時權衡片刻之後覺得直來直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或許還會很有趣?
“嗬嗬,恩公二字可談不上。你既然問道這裏了,那我不做回答或者哪怕是一些猜測,也顯得不合適。我直言不諱的提醒你一下好了。。。”說話間,張凡拉開與這女子一定的距離,以十分簡單的內力助音之語說道:“你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測:你可能是西山江湖界一名能夠主事的重量級人物,我看過你的手,還有其他一些地方。你沒有挨過打,沒有幹過活,不可能是地位太過卑微的人。而且你的心跳還有血脈,乃至在餓了三天三夜之後穩健的氣血,都顯示你至少是一個曾經擁有不俗內力的人。過去發生的一些事情,就是我做為一名初來乍到的絕世高手同主流江湖界賭戰,你可能自告奮勇出了一個計謀:先用失憶藥再用失武功藥,當然這些都是暫時的。這樣躲避過我獨特的危險感知能力,當一切開始先後恢複之後,就是你對我下手的時候。。。怎麼樣?我這個人還夠坦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