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名少女此時想問什麼,不過終究似乎覺得自己那些話沒有意義,沒有再說出口。
“多謝前輩,前輩是一個坦誠的人,我。。。我似乎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了。我。。。我不想變成另外一個與前輩有仇的人。。。”
“你忘了武功,身份,江湖閑書之類的小說似乎卻沒有少看?嗬嗬。不過我就算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你既然選擇了這樣,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反正已經有很多人能夠證明這一次賭戰我贏了。。。”
說話間,張凡毫無猶豫的出手,猛烈的電光讓那剛剛恢複過來的女子再一次徹底喪失了意識。很顯然,張凡並不認為這樣一個女子算是什麼無辜,因此也沒有多少心理負擔。隻是在動手的一瞬間之前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些西山江湖界中人是否會毫無下限的清洗掉整個中州很大部分民眾以賴賬?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手中的這個女子就不能死,還需要做為證人讓自己宣揚一翻才對。因此最終張凡還是手下留情了。不過,為了防止可能的危險,還是通過某種獨特的手段廢掉了此少女身上的內力相關經脈。這樣一來,就算起還有什麼別的本事,但至少在最能夠威脅自己的近戰武藝方麵就可以控製在安全的範圍之內了。
當那少女醒來,發現此時的自己似乎並不在陰世,而是一處還算像樣的客棧之中,很聰慧的就意識到那名高人並沒有選擇要自己的性命。想到之前張凡的那番話,少女還是鄭重的對張凡說道:“前輩不該如此,一旦我不再是現在的我,或許陣的會做出對前輩不利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如此,但為了作證,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來配合。最好能夠配合我一下,相信你應該不會太過介意吧。。。”
說著,張凡打開了一副獨特的畫像。那畫像似乎剛剛完成,似乎是用獨特的碳跡來完成,同這世上的很多畫風格完全不同,比例如常而且十分有立體感,尤其是那麵貌和眼睛都十分微妙微翹。。。
“前輩讓小女做什麼,小女定能全力配合。。。”
此時的張凡才忽然間意識到了一些事情:要是那些人全力抵賴,或者直接差人來在自己組織的現場大會上對峙,而這少女又沒有真正的恢複記憶改如何?看來,很多事情恐怕並不是那樣簡單。。。
張凡並沒有諱言,將此時自己的一些顧慮也講了出來:“。。。看樣子,我也隻能冒一冒險,等你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再同你計較了。。。”
這名少女也並不算愚笨,一開始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壓力,隻是最終還是解開了心結:“我聽前輩說自己是真正意義上能與那江湖頂級勢力較陣的奇才。我想:如果我恢複記憶之後是一名功利世俗的惡人,也未必會賣命於那些很可能注定要失敗的勢力?”